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跟父亲都没有再去说话,他在思考,我也在思考。爷爷不是一个浅显人,父亲也在刚才的话中提及过,爷爷是在参军的那几年,有过奇遇,这个奇遇,让他把握了能够让一个纸人变成有血有人的人。
第二,就是他在林家庄的隐姓埋名,能够都是为了遁藏这个借主的催债。
当时的爷爷,惊吓万分的说了一句:“是你!!!”
“小凡,我不是来索债的那小我,你爷爷的死也与我无关,这一点,不管到了甚么时候,请你信赖我。”二叔说道。
说完,他递给我一个东西,是一个琉璃球,内里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人。
这一句话我没听懂,却让我在闷热的夜里,感受满身冰冷。
以后爷爷死了,而当时我们把爷爷的死因归根在了奶奶的那一鞋拔子上,但是现在想来,不是,只是奶奶当时的一鞋拔子转移了我们的视野,仅此罢了。
我脱了鞋上了床,躺在二叔的身边儿,他俄然问我道:“你爸跟你说了甚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