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是我做的。田镜感觉这话有些耳熟,他想起来了,高中那场漫天飞的谎言,他也是这么向盛兆良解释的,当时盛兆良信他,但却被他孤负,是不是因为撒过一次谎,就再也不值得被信赖了?
固然他也并不非常肯定视频里的人是郁溯,仅凭白日飘到耳朵里的,郁溯和盛兆良扳谈时的只言片语,他也决然不敢下定论。但是抛开视屏配角到底是谁不谈,光说视频内容,田镜也想不通大师为甚么能用兴趣勃勃的语气交换。
“我再说一遍,gk网,我方才想起来,在影视城的最后一天,你跟gk网的记者见过。”
“我没有,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田镜今后退了一步,同时挣开了盛兆良的手。
田镜蓦地想起来阿谁拖着他扯了半天皮的八卦记者,四肢百骸仿佛都有了知觉,如坠冰窖的冷。
“拿走吧。”
盛兆良一向扫着别处的目光终究落到他身上,田镜能看到盛兆良乌黑的眼仁里,倒映着本身茫然又担忧的脸。
田镜把盛兆良让进门,等着盛兆良说话,他从没见过盛兆良踟躇的模样,但是眼下,阿谁浑身都披发着“我想把这儿炸了”的气味的人,竟然在原地踱了几步,才吞吐着开口:“田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