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镜望着盛兆良乌黑不见底但却让人感受澄彻的眸子,当真地,点了点头。
但他有任何力量能够回绝吗?如果他是执剑在手的懦夫,只要打败怪物,就能获得梦寐以求的公主,传播千古的故事都是这么说的,哪怕是爱情,也要费极力量去争夺,那些端坐着就能获得看重和钟情的人,是郁溯那样的宠儿,他分歧,他曾经连剑都不敢拿。而现在公主大发慈悲,给他指了一条捷径,就算波折丛生又有甚么干系?
田镜像尊石像,还是寺庙里胖乎乎的那种,不说话,又沉得很,如果不是顺服,他大抵是没体例把人拖出去。盛兆良觉到手内心握着的软肉手感很好,低头看田镜手背上的五个枢纽都是五个小窝窝,内心喜好起来,就在他每个窝里捏了捏。
盛兆良从屋子里喝醉出来,大喊道,田镜便站住了,盛兆良没想到他那么听话,一个没刹住车,撞到了他背上,感受人都今后弹了弹。盛兆良脸上发红地站稳了,昂首看田镜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说他听话实在也不对,怪让人下不来台阶的。
田镜仿佛是要表达本身的决计,终究出声“嗯”了一声,他并不料外,只是有些不测盛兆良会对他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