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大哥,没有了,鬼子和汉奸都被你杀了。”一声弱弱的女音从院里传来。
“我们都是衡水边上的村民,被鬼子强抓来的。”阿谁女声再次响起:“这些牲口说是让我们来洗衣服,但是到了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们还从我们那边抓了上百个老爷们儿来做夫役,都在前面屋子里关着呢。”
“呵呵。”草上飞直起家子,看了一眼这几小我:“诸位,我不是八路军里当官儿的,我就是一干活儿的,你们能不能当八路军我也做不了主,但是我能够把你们带去,能不能留下问我们的长官,行不可?”
但是没人重视到,站岗的伪军们都在看着院子里的春光咽吐沫。
“听好了,我叫草上飞。”草上飞挺高了胸脯:“是八路军武工队的……武工队的人,你们要感激,那就感激八路军吧。”
“俺也相称。”一个身材魁伟的年青人也吼道:“八路军真是好样的,枪打的真准,俺也要学打枪,打小鬼子。”
枪声持续响起,草上飞手持双枪,策马把一个个露头的伪军打了下来,惨叫声不断于耳。
“喂,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再走我们就开枪了。”房顶上的伪军听着他的歌声不对味,大声嚷道。
时候不长,男人和女人都站在了炮楼外的园地上,百十个男人,十来个女人,另有二十多条长枪。
初升的玉轮爬上了山坡,一人一马的影子俄然呈现在了玉轮里。
“持续!”草上飞扯着嗓子持续唱:“九一八呀占了我东北,七月七来――――鬼子又入了关。”
统统的伪军都向着山坡下看去。
“带劲不?”草上飞又问。
“带劲!”男人们高喊。
“哎,明白了。”阿谁女人承诺一声,随后不久,院里响起了砸锁的声音。
“啪啪啪啪!”几声枪响,四五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伪军纷繁中弹栽下了墙头。
“都起开点儿。”草上飞大手一挥,然后撩起衣服取出几颗手榴弹,拧开盖子一拉弦,用力扔进盖了一多数的炮楼里。
“他在前门,快快快!”一个汉奸高喊,随后就是一阵脚步声。
“敌袭!”
“霹雷隆!”几声巨响,炮楼被炸的一片狼籍。
“用尔等的狗头去换酒哇!”草上飞反手一飞刀打在他脖子上,然后又是一句余音袅袅的高歌。
“喂,甚么动静?”院里的日军明显也听到了歌声,一个个昂首对着房上的伪军吼道。
“你们去把锁砸开,把那些夫役都救出来。”草上飞在院子外高喊:“都放心吧,内里也没有仇敌了,另有,把内里鬼子和汉奸的枪都给我捎出来。”
“咦?那是啥呀?”一个年纪略微大点的伪军不经意的一转头。
“你们都是被鬼子抓来的?”草上飞策马回旋了一圈,问道。
一声粗暴但宏亮的歌声乘着东风清楚地传进了统统人的耳朵:“天不怕来――――地不怕,爷爷我生来要做豪杰――――!”
夜深了,鬼子和汉奸把干了一天活儿的夫役们赶到了一间封闭的屋子里,然后开端了喝酒做乐。
“好听不?”草上飞大声问。
女人遁藏着,挣扎着,不竭的收回惨叫,而那几个鬼子则不时的发作出阵阵淫笑。
又是一句宏亮的歌声:“九一八呀占了我东北,七月七来――――鬼子又入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