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地回过味道来。我不晓得弟兄们回过味道来没有，但是我是明白了。我操！我的寒意从后脖颈子就出来了啊！我们是饵子啊！我们这十几个弟兄是饵子啊！就是用心往猫嘴内里送的小老鼠啊！让老猫光重视我们这些小老鼠啊，然后派别人来抓猫头啊！――阿谁基地是假的，大队常委早就晓得；我们被老猫盯着，他们也早就晓得――他们是用心把我们往猫嘴内里送啊！
寒意真的是从我后脖颈子就出来了啊。我的爷爷啊！这是练习，我们还不至于如何回事啊！如果战役呢？我们这十几个弟兄带上狗头高中队――他不算，他就是欠清算――我们不就是来送命吗？！――我们就是来送命的命啊！何大队――我脑筋内里一激灵，阿谁像我们父亲一样的何大队！阿谁满嘴妈拉个巴子的老爷们！阿谁我们情愿为他去战死疆场的真男人！――他在把本身的兵往死内里送啊！我的爷爷啊！――能够吗？能够吗？能够吗？他妈的能够吗？！我真的蒙了，现在也蒙了。我的天，何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