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动静我能够还会听错,但戏曲那么奇特,我总不成能把风声听成唱戏声吧?
说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没有一丝阳光,我四周也没有其别人,也就是说除了我这个通灵体质以外,没有任何阳气来源。
在我和我娘会商这个事的时候,三叔手里提着个布袋出去了,他把袋子交给我,说:“内里是新弄来的草药,你每天早晨去饭店前磨碎一片叶子放在舌头上面。”
我绕着西班子走了小半圈,在旁侧找到看起来通往背景的小门,敲了半天,才听到内里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开门的是个小老头,他想都没想就说:“咱明天不开台,改天再来。”
说实话,我是一个不常看戏的人,主如果这边没这个传统,我小的时候有啥大事,偶尔有人请梨园子来唱两场。
我有些无法,想解释本身没有见怪她的意义,还没开口,三叔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神采严厉地拉着我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