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宁回身之际,只听寇珺安静地说道:“那好,我把她衣服脱下后,再给她洗个澡。”
简宁宁刚从寝室退出来就看到了寇珺,寇珺站在他的寝室门口,腰上仍然只裹了一条红色毛巾。
铁门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衬衣领口被冷风吹得倾斜,透出几分不羁。男人把手上的大黑伞朝着女人这边靠了些,对她说了句:“走吧。”
折腾了一个小时候,简宁宁才终究把这个女人安设好。
短短两字,却让女人找到了一种久违的暖和缓结壮感。
女人低着头,一身玄色的她,如同黑夜的一部分。她浑身颤栗着,雨水、泪水裹了一脸。右腿靠向膝盖的处统统一道半尺长的伤口,血水不竭地排泄,但瞬即又被雨水冲淡。
一想到因为这个男人一时的心软,她就累得筋疲力竭,简宁宁没好气地抱怨了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