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岩抓住二狗的双腿,蓦地用力一撕,凄厉的惨叫划破云霄,震得人耳膜一阵生疼。大量的鲜血异化着肠胃,洒落在白雪岩头上,二狗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白雪岩来到伙房,拿起油脂,直接摔碎在地上扑灭,又提了两坛油脂来到怡红楼内。未几时,整座怡红楼就变成了一片火的陆地。
之前白雪岩不明白这些少年为甚么到处针对他,可现在他明白了。答案很简朴,因为妒忌。一个痴人却含着金钥匙出世,整日锦衣玉食,让这些少年内心如何能均衡。人类最丑恶的嘴脸,在这些少年面庞上一览无遗。
“挡我者死…”白雪岩脸孔狰狞,双手披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凡是挡在他身前的人,不管是打手、杂役,又或是伙夫,乃至窑姐,全都心脏血脉爆裂而亡。
“你不是人,你是个妖怪。”中了摧心掌的保护,痛苦的嘶吼,血脉心脏皆爆裂。剩下的一名保护吓破了胆,刚想分开,白雪岩使出纵云梯,腾空跃起,一记穿心十三腿中的杀招横扫天下,重重扫在他的太阳穴上。他的头颅好像一颗熟透的西瓜,刹时爆裂成一团血雾。
极度的惊骇,令剩下的恶童吓得浑身颤抖,屎尿横飞。裁缝铺李掌柜家的闺女杏花,哇哇大哭道:“别杀我,是他们逼迫我欺负你的,我只是想和他们一起玩。”
“我们错了,不敢了,别杀我们..”
他皱了皱眉头,快速来到了这些恶童头顶,从房顶跃下道:“你们在这里做甚么?莫不是想盗窃我白家的东西。”
不过,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白家家破人亡,而是他们的后代已经命丧鬼域,死的惨不忍睹,似是被野兽啃噬般变成了碎片。而在满地的残肢断臂中,站着一个满身染血,好像恶魔般的少年,和一个落空了双眼,痛苦在地上匍匐的少女。
白雪岩沉醉的闻了闻空中的血腥味,模糊已经变成了另一小我。一个好人想要变成好人,能够需求数年,乃至一辈子。而一个好人想要变成好人,一念之间就够了。现在的白雪岩,心性大变,变得残暴、嗜血、暴力,能用拳头处理的题目,毫不会讲事理。
“你们都该死。”白雪岩抓起铁头的身材,高高跃起,蓦地一膝盖顶在铁头腰眼处,硬生生的把铁头阙成了两截。滚烫的鲜血和爬动的肠胃洒落一地,可他毫不在乎。他的内心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的他喉咙发干,双眼发红。他想要嚎叫,想要杀人。
杀人放火不分炊,至于说会不会烧死不相干的人,白雪岩压根没有想过。他使出纵云梯,好像一只苍鹰般在屋顶腾跃,俄然看到昔日欺负他的那群恶童,手里拿着棒子,不怀美意的在白家后院盘桓,似是想要翻墙而入。
自古成大事者,为了寻求权力,嫡亲亦可杀,他为了寻求力量,冒一次险又何妨。
两名保护震惊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咬了咬牙道:“小哥好俊的工夫。不过,你闯下大祸了,我们黑虎帮真正说了算的人,并不是大当家熊天霸,而是他的正室梨花夫人,我们若放你分开,那不但我们会死,我们的家人亦会遭殃,小哥还是纳命来吧。”
一名体格魁伟的少年,举着棒子就打向了白雪岩,他是铁匠家的儿子铁头,从小打铁,力量极大。常日里就属他和二狗对白雪岩动手最狠,每次都把白雪岩打到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