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心想这回完了,这男人开的是代价不菲的宾利,穿的又是平整挺括的洋装,别到时候修个车都花掉她一两年的人为,那她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在她的娇笑声里,劈面俄然沉默了几秒钟,另一个较之先前更加降落动听的嗓声响起:“秦蜜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的助理献殷勤,不晓得是不是能够了解为你对他一见钟情了?不过容我提示,就算是裙带干系,也免不了撞坏车尾的补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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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看着面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回以一个职业化的笑容,“没干系,不费事,如果没看到合适的屋子,欢迎再来欧庭找我。”
想到刚才被他摸了手,秦真一阵恶寒,只可惜低头打量动手里那张银灰色的名片,一肚子火气又变成欲哭无泪的沮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归正应了那句老话: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内心的实在设法是,这男人开宾利、穿名牌,非富即贵,说不定动点怜悯之心,会免她停业之灾。
“啊?”秦真接过名片,茫然地看着他。
她顿了顿,也放出了本身最温和甜美的职业化嗓音,“您好,我是秦真。”
电话通了,另一头的男声轻巧规矩:“您好。”
男人四十,要么萧洒成熟、风采翩翩,要么鄙陋秃顶、大腹便便。
不过……这也意味着她刚才对着司机小伙恭维了半天?
这个男人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的模样,从驾驶室下来的那家伙和他一比,的确穿得像保安队长。而他穿戴剪裁称身、熨帖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的洋装,个子很高,立在那儿跟座雕像似的,不但是身材苗条,最要紧的是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