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扫了一眼昏倒着的萧越,他的睫毛微闪,棱角刚硬,神采透着衰弱的白,顾安安叹了口气,给他拉了拉被角。
顾安安昂首厉声道:“萧越所言非虚,确切是萧越救了本宫的性命。”
双儿赶紧说:“公主,若非事情告急,双儿怎敢唤醒公主,只是萧公子已经被拉上朝廷,怕是会性命不保啊!”
“臣妹不过是说出究竟罢了,他既然救了我,我就不会忘恩负义。”
朝堂的大门被“吱”的拉开,一抹素净的红色呈现在世人面前。自从皇后曾经有一次以穿戴朝服在朝堂之上谏言,就再无一个女子敢这么大胆。众大臣一下子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齐笙公主抓住了眼球。
齐裴一时语塞,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此人他是不放也得放了。最后阴着声音说:“萧越虽没有暗害皇室之罪,却护公主不力,极刑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五十大板,当即履行。”
“臣妹昭仪公主,拜见皇上。”
顾安安歪着脑袋笑道:“我就是想你呢,不信你跑到我脑袋你看看?”
“哦?”齐裴眼神玩味。
顾安安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都说了没事了,你如何还婆婆妈妈的问了没完啊!”
此时,双儿叩了叩门:“公主?”
双儿没听懂,顾安安也来不及解释,仓猝穿上她公主的朝服往大殿里跑了。
顾安安此话一讲,朝堂上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齐裴喝了口清茶,压了压火气。
齐裴瞥见甩袖走人的顾安安的确要气死,中间服侍多年的老公公笑道:“皇上还是喝杯茶消消气吧。公主的倔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好的。”
顾安安不惊不慌,道:“臣妹传闻朝堂之上实在群情关于臣妹中箭一事,为了保皇上圣明,特来作证。”
萧越却不知甚么时候展开了眼睛,声音沙哑:“想甚么呢?”
老奴笑道:“皇上何必和公主置气呢?皇上自幼心疼公主,如何舍得让她嫁到那偏僻之地呢?”
顾安安看了一眼一样惊奇的萧越,道:“臣妹本日穿朝服上殿,所言句句失实,不敢欺瞒皇上,还请皇上明察。”
顾安安在睡梦中只感觉有些痒,迷含混糊醒过来,却瞥见萧越还闭着双目,睡得安稳。顾安安揉了揉有些麻痹的胳膊和大腿,伸了个懒腰。
“阿西吧!”顾安安不由自主骂了一声。
顾安安又转头肯定了一遍,点了点头。
“呵呵,”齐裴讽刺的一笑,“对于这个救你的人,你就没有一点点私心?他竟首要到让你跑到朝堂上混闹?”
老奴哑了声,辞职了。
齐裴皱了皱眉头,道:“平身。不知昭仪公主有何事来到朕的大殿?”
齐裴看着跪在地上杀气腾腾的萧越,道:“暗害皇室,你可之罪?”
话语一落,世人唏嘘。
顾安安哄着他说:“萧越等着你伤好了,我们就去城外看花,现在恰是好时节,你被关了这么久必定没看过这么美的风景。。。。。。”
萧越冷哼:“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人证物证都在,你如何判我的罪?”
双儿谨慎的张望着,低声道:“萧公子睡着了?”
顾安安吸了口气,她前几日还在朝堂上和齐裴争论得不成开交,此次大典,她是不管如何都得给齐裴个面子。突厥王子这不还没到么,统统都另有转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