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月却俄然想起了甚么,皱了下眉道:“话说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南君烨唇角翘了翘,面上冷冷僻清,但是狭长的丹凤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顾琅月惊奇,明显没想到:“你是说她另有别的目标?”
他刚下车,就看到几个丫环穿戴安妥相互嬉笑吵架的从府中出来,见到南君纪那几个丫环吓得立即施礼。
她分开了东宫,这边南君纪也快马赶回了晋王府。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顾琅月冷哼一声,一甩手起家:“本郡主走了,不消送。”
他故意想快些归去,一想到顾琅月能够真的同南君烨有些甚么,他就心如蚁噬。
宫外宫人层层扼守,中间另有侍卫谨防。
“看看你的玉佩还在不在了?”皇后没好气。
“那是当然,要不然以皇后那种人精,就算没事也要找出事来。”顾琅月道。
皇后“嗯”了一声。
顾琅月却是以留了个心。
南君烨已经换下了宫服,身着一件浅红色常服,他本就生的都雅,眉眼气质清冷,此时更是显得贵气冷冽,真是应了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挽歌很自发的过来,照实同顾琅月道:“方才部属查出题目出在了登记牌子上,其他执掌牌都没甚么题目,只要晋王的玉佩在明天呈现过一次。”
这边南君纪分开后径直就去了乾坤宫。
南君纪下认识朝腰间一摸,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来玉佩先前让许明带给慕宁画了。
南君纪信步走了出来。
南君纪怎会不晓得皇后的心机,草草应了一声后便分开了屋子,出了乾坤宫。
南君纪被她看得有些不安闲的别开了目光,随便编了个借口:“玉佩许是被我落在甚么处所了,本日并未佩带。”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挽歌就走了过来。
南君纪一震,心中吃惊不小。
她朝他放下的阿谁空碗看去:“你这是药?”
他路上问了许明,玉佩确切那日交给慕宁画,但这些日子他没拿返来,倒也仿佛没有看到过。
至于顾琅月,他眼睛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今后有的是时候。
“没。”顾琅月摇了点头,神情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