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晓得,那十八罗汉更是心惊,这十八罗汉棍,少说在天竺传承千年,向来没有甚么兵器能留下伤痕,哪怕留下一条红色的印子都极难。相传这十八根棍子本就是之前某个陈腐门派测试兵器的兵器石所铸,而面前这个少年手里的兵器,竟然能砍出豁口,实乃人间绝无独一的宝剑。
正待此时,营外大喊,“敌袭,敌袭。”吐蕃大营火光冲天,金戈之声,不断于耳。“报!大王,唐军奇袭,粮草被烧。”松赞一下将桌子拍的四分五裂:“甚么?奇袭?哪来的奇袭?”“报!大王,松州城唐军朝我军奔袭而来。”松赞心中又是一惊,这时又一声“报!大王,敌军突进我大营中。”
木九十骑顿时前,手中魔剑拔出,血红而妖异的宝剑,让巴慈乐心神一震。“驾”巴慈乐提刀冲上,两人错身而过,没有任何兵器接驳的声响,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魏征“哈哈”大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亲手斩下一个绝顶妙手的脑袋,哈哈哈!”然后又眯着眼睛看了看一身杀气的木九十,然后骑马分开。
松赞见瞬息只见,又痛失两员爱将,心中气急。却又闻声木九十大喝:“还剩几个送命的,干脆一起来罢。”松赞传令,雄师打击,看来部下将才,能对于他的却没几个,只能等干莫一批江湖妙手前来。
这是昨日夜里,松赞与部下人商讨的成果,木九十让吐蕃民气惶惑,那第二日便点将出战,先斩了这个口齿不净的小子,稳定军心。如此一来,不但能搓了唐军锐气,取下松州也是指日可待。
过得好一会,木九十找到了金多多,可成果没把他给气乐。这孙子正拿着火把到处燃烧,那鬼鬼祟祟的模样,要多鄙陋有多鄙陋,怕死程度的确是绝了。
并且这十八罗汉手里的棍子也不知甚么材质,平常兵器,哪怕是一等兵器,也是难捱几下便要被斩断。可这几根棍子,斩上去只要不深的豁口。
太守府内,木九十但是好酒喝着,固然体内寒毒借着丹药之力已去,不消喝酒压之,可酒倒是戒不掉了。一世人等,无一不是把酒言欢。魏征心中倒是考虑:“木九十此人,年纪悄悄,功力极高,如果留下倒是好助力。只是此子怕是极难降服。”而主卫上的二王爷也是想到:“木九十是一把利剑啊,用得好伤人,用不好伤己,魏征怕也是动了心机吧。”
确切,让一个天赋妙手,与一个一流妙手打,与三十岁的丁壮欺负三岁小孩并无太大不同。唐军这边,大声叫“好!将军威武”。松赞见了这一幕,心中暗道:“不好,低估了这小杂种。”
干莫老头笑了笑:“我此次带来的十八个弟兄,但是天竺十八罗汉,一套十八罗汉阵法在天竺几近无人可破。定能助大王将那毛头小子杖毙。”
疆场上,唐军越战越勇,砍杀声也越来越近。魏征俄然呈现,一声大喝:“松赞小儿,老子找你找的真辛苦,来受死。”干莫先生闻言,“哪来的东西,如此放肆。”魏征一看,打趣到:“呵呵,这年初,和尚也出家来当官了么?只可惜你找错了人。”干莫冲上去,手中金刚杵对着魏征的头就打来。魏征从身后抽出一柄大刀,倒是白亮如雪,上面七颗宝石好不刺眼,一刹时接住了干莫的金刚杵。
干莫见状,内心一惊,而松赞倒是早已不知踪迹,一个失神,便被魏征砍下了脑袋,成了个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