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父亲要细心调查,不能委曲了燕姨娘。”
“不知是何人将玉佩赠与岳父大人。”
“是。”
“我如故意,他也该当是偶然的。”流昧居低声道。
看着面前彬彬有礼的年青人,流光遥内心却俄然没个准了,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或许,是居儿平生的保障,以是他对峙道:
进了前厅,两人行了礼,白良的眼睛却俄然落在了流光遥腰间的玉佩上一动不动,似在思考甚么。
“看来今晚又有听众。”白良感喟一声,走到亭中坐下,手抚上古琴,“只是不知本日的赏乐钱如何算。”
“有你此言,老夫便放心了。”
白良不染纤尘的眼睛看着面前夙来温文淡然但却为了后代可贵固执的左相,也是心下叹了口气。
“甚么故意偶然,大人的琴声都传过来了,莫非不是弹给蜜斯听的?”
流昧居笑笑,温婉风雅:“此琴声安好致远,该当是弹给情感烦躁之人听的,或许,大人院子里有甚么高朋吧。”
“无甚,你们下去吧。”
“此事白良恕难从命,良只能包管良在夫人在。”
白良没推测流光遥俄然这么说,以是也只是做了个揖道:“岳父大人但说无妨。”
“那是天然。”唐石笑道,“咱大人是甚么人,他戋戋一个县令,女儿当了大人的妾自是喜不堪收,如果还敢听任他别的女人欺负我们朝夫人的母亲,哼哼……”
白良说着,抚动琴弦,一阵流水从他指尖泄出,在喧闹的夜间,带来泰初的安宁。
“大人,部属已经送朝夫人去过娘家了,朝夫人的母亲在府中职位极低经常受人欺负,大人新婚第二日就送去礼品,何县令百口受宠若惊,想必此后该能善待朝夫人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