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熊将军,另有一事,情将军派人前去川州东城奉告陛下,都城有难。”
张杨萍心头一黯,他被萧报告派人追杀过一次,不过幸亏先行出了府门,没有让萧氏发明,这才有机遇向禁军求援,至于其他官员,他也是不清楚。
走之前只留一封手札送至皇宫,表白已经去官隐去,至于奏折规程,竟是半点不睬,因此夏延也已来不及思考,只分拨一些贴身锦衣卫协同禁军中大小将领办理军务,但军中也还是手忙脚乱一片。
禁军中设防周到,将领也并非平常之辈,本来不该该不该该被萧报告这么轻易的手,哪知他们萧氏族中招募了很多客卿,此中不乏怪杰异士,有一个外号叫做千毒手的妇人,趁着夜色乌黑,悄悄潜入虎帐,暗使毒针将几人殛毙。
此人恰是现在和熊雄峰相对而坐的白叟,乃是朝中记录史要的词讼吏张杨萍。
“熊将军有所不知,锦衣卫中各位千户大人都被贵军关押,又被歹人害死,都城中的锦衣卫群龙无首,无性命令,是不敢随便脱手的,并且萧丞相对锦衣卫残害力度更有甚之,只怕他们和我等也是一样的境遇。”
萧报告抓住机遇,趁着夏延不在都城中,禁军也不再阻扰萧族权势,便大肆搏斗旁支异党,凡不是萧氏族中之人,都被萧报告派出怪杰异士追杀。
……
熊雄峰大怒,在都城郊野搜索了五天五夜还是没找到凶手。
词讼吏张杨萍苦笑一声。
仍旧是一片繁华气象。
缠绕于墙上的藤蔓,如精彩的丝带般细致柔嫩;温和的阳光透过垂柳枝条,好似丝绸布帘模糊垂落;洁白的石桥高出溪流,风吹过来,水波粼粼,鱼儿跃出水面,如同芳菲画卷上腾跃的灵动活泼笔墨。
张杨萍忽地又喊了一声。
“对了,张大人,萧老贼在京中大肆屠伐异党,陛下直属的锦衣卫怎会坐视不睬?”
连续十几天下来,都城中早已是鸡飞狗跳,大家不安。
“将军大义,乃是我大夏万民之福也。”
待得主帅建立以及设防练习,粮草等诸多事件一一安妥以后,夏延此行已分开都城百八十里,由是两边虽有手札来往,但始终是主不知帅,帅不知主,统属之间有失公允,号令之下不得分寸。
熊雄峰闷声道。
朝中不归属于萧氏的官员本来就少,在萧报告的屠刀之下更是十不存一,有一个豪门高官,乃是禁军率领熊雄峰的同亲,见机不妙赶快寻觅熊雄峰二十万禁军脱身庇护,这才幸运留得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