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以内固然略有争论,波澜不惊,但宫外景象却势同水火。
“你说甚么?你们胆敢直呼陛下名讳,不怕死吗?”
锦衣卫的两万人中又大部分离布于天下各地卖力联络和窥伺,留在都城中的人手不敷五分之一,而驻守在皇宫中的就更少了。
如果没有获得一个公道的解释,这宫门外的大战恐怕在所不免。
“吕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吕广林高喝一声。
……
“先等着。”
又有人道。
趁着这个机会,童心扬朝吕广林眨巴了几下眼睛,又道。
这中气实足的一声震得人耳膜欲裂,世人都被吓了一跳,悻悻低头,不敢再说话。
城外世人见他身上穿戴黑纹净水玄武的绸子官服,脸上严肃,倒也不敢禁止,自发的从中间分开了一条巷子,仍由他渐渐走近。
“是呀是呀,天子老儿也不可。”
“诸位放心,放心,鄙人必然为大伙讨一个公道。”
“快让夏延人放了。”
“狗贼,已经三天三夜了,怎得我叔父,哥哥他们还没有出宫来,莫非是被你们殛毙了?”
此时他已到来,便无人敢在猖獗。
说着,夏延坐回到龙椅上,看着底下的这些官员,说不出的讨厌。
并且,童心扬在这都城中官衔固然算不上最高,但胜在为人八面小巧,各方权势都不获咎,再加上权力又大,以是在这都城中也是极吃得开的人物,这些大师后辈都熟谙他。
“大人,我们脱手吧,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人群,强自笑道。
“是京兆府伊童大人,童大人请为我们做主。”
百姓中有人认出他来,大呼道。
吕广林神思飞迁之际,俄然,一个身材中等,面皮白净的中年官员从宫门外人群中走了前来。
人群当中有一两个大族后辈正拿着弓箭指着锦衣卫世人,等着城上官兵的答复。
“我说了不算,陛下要甚么时候退朝是陛下的事,陛下就算上到旬日,那他们就得陪到旬日,你们这些人胡搅蛮缠又有甚么用?”
底下的人闻言又沸腾了起来,萧家几人拿着长枪敲击城墙,收回响声,看上去非常不满。
宽广的宫墙上约莫隔着二十几步才有一个锦衣卫驻守,这在大夏行军打战之时是极分歧适标准的。
只见十余丈的宫墙之下数不尽的家仆和各府,萧家的亲卫围在墙下,很多人乃至已经拿起兵器对着城楼上的锦衣卫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