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衍夏江汛期提早,大水暴涨,淹没了琦然一州内十六七个县镇,患灾百姓多达数以百万。
不过,水马古道便当至极,也有莫大隐患。
“陛下,这是哪个前人说的?”
此二人恰是夏延主仆,田雨稍稍向前,和夏延并乘在一起。
夏延有些惊奇的望向他,游移了半晌,摸着下巴道。
后生笑道。
本来,锦衣卫统领田雨忧愁的是这件事情。
田雨有些惊奇于夏延的学问赅博,皱着眉头,不自发喃喃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当真是微言大义,胸怀宽广,却不知是何人所言。
“陛下,如果流民打击大夏都城,那是保君还是保民?”
古道中间是一条小溪,清澈的溪水在阳光的晖映下变得晶莹剔透,溪水两旁树影婆娑,轻风拂过,收回阵阵动听的音韵美。安步在溪畔,仿佛步入了一个世外桃源,让人健忘了都城的喧哗和烦恼。
一条远了望不到头的长长的通衢上,一行数百乘的飞鱼服锦衣卫奔驰而过,带起一阵高高的黄尘。
夏延挥着袖子将劈面而来的灰尘挡住,过了一会才道。
水马古道中夙来闻名天下,长长的古道横贯了北边琦然,东边沄州,以及西边川州,像一根绳索一样将大夏个个重镇名州串连起来。
夏延笑了笑,心中暗道。
……
远处传来一阵鸟鸣声,是一群小麻雀在林间飞舞着,欢畅地唱着本身的歌曲。路边野生的杨柳垂垂摇摆起来,轻风拂动着它们的枝叶,舞动着一曲又一曲的音韵美。
这几年来又获得了萧氏的铁器,马队更加锐不成当。
“天然是保君。”
“陛下所言极是,极是。”
一起行进,宽余数十丈的古道两边垂垂多出来一些花草,雄奇的高山峻岭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只见碧云蓝天,花香四溢,郁郁葱葱的林木将前面的古道讳饰住,只留下一小条黄橙橙的影子。
并且这一百万人大多粮食歉收,房屋被大水淹没,十之七八会成为流民,数十万的流民从水马古道顺道而下,也是一件对大夏江山社稷威胁极大的事情,如果不及时赈灾,堆积在一起,极易构成兵变。
田雨脸上一阵难堪,面色微红。
田雨看着夏延俄然出声道。
“陛下,你如许冒然离京,甚是不当。”
但他所劝的多读书却另有深意,田雨平常不是在校场便是在锦衣卫虎帐,平常破钞的大多数精力和时候都在锦衣卫身上,日夜繁忙艰苦,年仅三十便皱纹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