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扭身形,行动快如闪电,只手捏停止拿铁锹之人的颈部,嘴里收回阴恻恻的笑声,那人的脚都被提离了空中,铁锹从他手中有力的滑落,脸上一片血红,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堵塞而亡。
加上场中哀嚎的人群,劈面黑衣人的战战兢兢,化身为恶鬼的强子,已然让人闻风丧胆,别说身为敌手的他们,连我都不自禁的生出一丝胆怯。
他们的疆场越退越远,使得我这里周遭几十米成了一个真空位带,没有一个站着的人,强子搞定他们是迟早的事,要不是他们职员分离,恐怕已经被一网打尽了。
邻近手拿铁锹的那人,上前一个照面拍在了他的脑袋,却想拍在一坨铁球上,收回清脆的撞击声。
昂首看向强子的方向,之前追我的人,加上围堵过来的黑衣人,少说也有二十几人,但现在能站在强子四周的亦不过十指之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悲鸣的人,看来强子听了我的奉劝,并没有要了这些人的命,但看他们在地上打滚的模样,明显也受了不轻的伤。
我要把哑火带归去,石sir那面我不晓得如何交代,但这也不是我应当去想的,因为就算再多的罪恶,我也要扛。
我喊道:“不要杀人!”
固然场面上严老迈的权势丧失惨痛,但他的精英职员还在,强子现在当然短长,可他也是人,现在我们只要能安然分开,比礼服严老迈更首要,我对强子的方向喊道:“穷寇莫追!”
可还没碰到他的脸庞,一只脚飞踹在我腹部,我反射性的抱着肚子,吐了几口净水,脑中的认识正在垂垂淡去。
不知是冥冥中哑火闻声了我的呼喊,还是我颤抖的双手闲逛了他的头颅,他的双眼闭上了!我更情愿信赖是前者,这让我的心,却更加的疼痛,这比身上的伤残暴了太多。
他微微颤了颤,也没作何反应,而是对我道:“等我。”
“真是风趣!你再动一下?你动,我也动,嗯,好玩。”踢我此人直接蹲到我的中间,举起拳头,等着我的动静。
我伸手把哑火的脑袋扶正,趴在他的身边私语道:“哑火,你瞥见了吗?他,就是天国返来的,强子!”
这是怜悯还是恩德?我在内心苦笑。懒得理他们的争辩,抬手再次想把哑火的头颅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