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躺在染满鲜血的床单上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心尖一颤,忍不住问:“大夫如何说的?会不会有后遗症?”
我呼吸微急,用毛巾在边沿擦拭,他看不下去,直接握着我的手去握那根东西,隔着毛巾,掌心的触感还是抵挡不住地传来,我鬼使神差地盯着它直勾勾地看,看着看着,也不晓得哪根筋搭错了,脑袋竟然就低下去,尝试含住……傅厉琛仿佛也被我吓到了,呼吸一下子变得短促,空荡又温馨的房间里,只剩下他的喘气声和偶尔压不住的吞吐声。
傅厉琛嗓音微哑:“你在我那边摸了那么久不就是想看我不诚恳?”
我看了一会儿,傅厉琛还没有动一下,大抵是睡着了还没醒。
想得太出神,没留意到手越擦越往上,在他大腿内侧逗留了好久,直到他将手伸进我裙子里,隔着紧身裤揉.捏我的臀部时,我才猛地回神,发明他藏在内裤里的东西已经撑起来了。
陈曼冬捂着半边脸瞪圆着眼睛,叫声锋利:“你敢打我!”
我一点点褪下他的内裤,那几近要撑破布料的东西当即就弹跳了出来。
这么快就在行驶他的权力了?
“……你醒了啊,伤口还疼吗?”
房门推开,傅厉琛安温馨静躺在床上,朝霞的亮光倾洒落在床尾,将他的身材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落在阳光底下,一部分藏在了阴暗处。
傅厉琛接过药就吞下去,将水杯递给我时说了一句:“我伤没好之前,你必须每天都来看我。”
刚才我还在想,不就是擦身材,我没少给唐昊擦没甚么,但到了现在才晓得,那是完整不一样的,他的身材带着热气,和冷冰冰的蜡像不一样,视觉和触觉的双面夹攻下,我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口砰砰跳,心尖痒痒的,也不晓得在躁动些甚么。
这件事终究被我丢到一旁。
“只是皮外伤。”他淡淡地答复。言下之意就是没大碍。
包扎的纱布藏在刘海下,我情不自禁地伸脱手去扒开,纱布上另有一点血迹,刚想碰一下,傅厉琛就展开眼睛,吓得我本能地缩回击,但却被他俄然伸出来的手扣住。
傅厉琛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来重新塞到我手上,含着我的耳珠说:“持续擦。”
他的手更加变本加厉,不再满足隔靴搔痒,直接将安然裤和内裤一起拽下,手掌贴上翘挺,涓滴不节制力道地掐捏,我有点疼,想躲开,但他一把就把我拽到他身上来,微微偏头就吻上来。
想到这里,我重新拿起手提包拉开车门:“李叔,你归去吧,跟爷爷说我在加班,不消等我用饭,我晚点再归去。”
“别瞎猜,我就是昨晚熬夜做了一个报表,现在谁敢招惹我。”将水杯塞到他手里,回身去拿药给他。
傅厉琛展开眼睛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上半身都被你擦破皮了,甚么时候去擦下半.身?”
我开端脱他的衣服,他只穿.着睡袍,拉开腰带全部胸膛就都暴露来了,我用毛巾沾了热水拧干,从脸开端一起往下擦拭,脖子,肩膀,锁骨,胸膛,小腹,胳膊,后背……
一吻以后,傅厉琛推开我,靠在床头气都不喘地号令:“帮我擦身换衣服。”
接完水,又往内里加了几滴精油,然后才着端出门。
“他现在在那里?”
我一愣,下认识说:“不是有保母看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