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话,哑巴了?”
这个男人,是妖孽。
“明天早晨就在这睡。”傅厉琛扯掉我的领巾和外套,直接把我抱在怀里,后背贴上来他暖和的体温,我一阵酥麻,只剩下最后一点意志对峙着,“但是……”
傅厉琛带着玩味的笑,扬扬下巴表示被丢在被子上手机,那是我的,现在又响了,只是此次是李叔的。
他的手不重不轻握在我腰上,有节拍地掐着,嗓音里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从月朔忍到十五,它在说你这个女人真狠。”
他咬着我的脖子,我有点疼,手上的力道不由减轻,他当即收回一声闷哼,随即转头咬住我的唇,舌尖相互纠.缠,我手上忍不住跟着他的舌.头时重时轻,小指刮到他兼顾上面的两个东西时,他喘气显得更加急.促。
最后要结束的时候,他抽了床头几张纸给我,我红着脸擦掉他射在我身上的东西,一溜烟躲进了洗手间。
不敢去看其别人戏谑玩味的眼神,就想当即消逝在这个空间,可才站起来,腰和膝弯俄然一紧,直接被人一把抄了起来。
“想甚么?”他俄然出声,我脱口而出,“想你.妈。”
晨间沉寂,只能模糊闻声窗外的鸟叫声,氛围里的温度节节爬升,暧.昧而狂躁。
我闭上眼睛:“累了,不想说。”
“手机。”
腰上没了束缚我反而心头一空,赶紧伸脱手抱住他的腰。
今晚我们都有点打动,躺了一会儿沉着些了,傅厉琛问我为甚么要找秦程风他不敷格帮我报仇吗?
实在我很怕痒,他在我肚子上亲.吻着,弄得我忍不住咯咯笑着躲开:“别闹别闹,我受不了。”
“唔――”
我不!
我神采霎间全白。
想起他刚才的态度,我闷闷地说:“你不是要赶我走吗?那还压着我干甚么?起开,我现在就走。”
最后四个字,至心话。
我们对视了好久,最后他先放开我起家,走到窗边点了一根烟,我看着那根烟在他唇边一点扑灭尽。
我躲着:“一大早……”
“不让我走,你还想打我啊。”这话说得有点负气的意义。
感受脸上很痒,半展开眼,发明他正超出在我身上,脑袋埋在我的脖颈亲.吻着,瞥见我醒了,不但不分开,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我被他啃来啃去啃出一身火,忍不住嘤咛一声,他仿佛对我的反应很对劲,干脆撩起我的衣服在我的小腹上亲.吻。
不由想,到底是甚么样的父母才气生下他如许的孩子。
俄然,他抱着我翻了个身,姿式当即变成我跨坐在他身上,他挺了下腰,阿谁已经矗立起来的东西当即就贴上我的大.腿:“一大早,它已经不听话了。”
他吻的时候很长,我都快堵塞了都不放开我,只是掐着我的脸逼我仰开端,如许他能够吻得更深,而我也能呼吸。
他霸道地圈着我的腰,把我节制怀里,也不晓得是私心作怪还是真的怠倦,我没再挣扎,闭上眼睛把身材放空,就如许在他怀里睡着了。
“……”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逃不开,躲不了,只能照做。
不是第一次看他这张脸,但每次猝不及防正面相对,还是会感受心口怦然一动。
但是前次不是说了不要持续了吗?
他俄然捧起我的脸,我手上做着这类事,潜认识里还是感觉耻辱,不敢跟他对视,眼神四周乱飘,他笑了一声,捧着我脸的一只手俄然挪动了一下位置,食指按在我唇上,勾画着我唇线,高耸地按进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