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尝尝。”韩西洲勾起唇,“总算能让我享用一次傅厉琛也享用过的报酬。”
韩西洲盯着我,沉默两秒,忽的笑了:“算是吧。”
韩西洲不放,乃至攥得更紧。
韩西洲快速一把攥住我的手。
他笑着说,言语轻浮,仿佛是登徒子的口气。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们为甚么会半途放了你?”韩西洲捧着我的脸,黑眸里浮动着戏谑,“你不消想得那么庞大,往最简朴的方面想就是了。你看我这么喜好你,如何会舍得在另有别的挑选的环境下,抓你来当人质呢?以是我就放了你,去物色别的人质。哎呀,早晓得兜兜转转还是你来当人质,我就不去折腾了,还白挨了一枪。”
稍一考虑,我肯定他不会真的伤害我,遂干脆摊牌:“你刚才不是问我晓得多少事吗?我晓得的事情未几很多,此中有一件――你熟谙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不管是甚么药,在没有麻醉的环境下,直接融进伤口里,那是多疼不言而喻,韩西洲此次倒没如何吭声,只是拿枪的手放下,紧紧握住沙发扶手,浑身紧绷,脖颈和额角的青筋暴起,神采煞白,掉落几颗豆大的汗珠子。
韩西洲笑意凝固。
我没接话,持续给他消毒。
但是现在,我一只手被他握着,脸被他捧着。
他眼睛始终没有分开过我脸上,一向都在察看我神采的窜改,看到我终究活力了,腔调里笑意更浓:“如许就对了,还是如许扎眼点,你的性子本来就是这个样的,恰好要装低眉顺目,你装得辛苦我看着也不舒畅。”
他吸了两口气,咬着牙龈说:“我晓得你现在恨不得neng死我,但好歹你是我的人质,尊敬下人设好不好?”稍作停顿,仿佛是因为太疼了,握着我的手重微颤栗,少顷,才接下去持续说,“现在让你出气了,内心好受点了吧?别再拆台了,我早点完事你也早点安然。”
这句话也不晓得出戳中了他那里的笑点,韩西洲笑了一下。
顺着这条线索,我紧跟着猜下去:“昨晚你们迷晕我,也是想拿把我当人质逃出去?”
这个猜想固然是我提出来的,但闻声他亲口承认仍感觉惊奇,昨晚傅厉琛提出了前者‘绑架了我,绑架到一半悔怨了,因而把我放归去’和后者‘绑架了我,绑架到一半,碰到另一伙人把我救走’,二者之间,他一向感觉后者更合适逻辑,但当时我心中却感觉是前者,没想到,竟被我感受对了。
“你会缝?”韩西洲的声音比之刚才有点虚。
“给傅厉琛缝过一次。”我顿了顿,弥补,“也是没有麻醉剂的环境下,不过他说我缝得挺好。”
“你喜好的人是她,或许她并不喜好你,以是从第一次见面开端,你才动不动就对我言腔调.戏,实在你只是把我当作替人罢了,对么?”
受控于他,不管他说甚么我都要照做。
放在膝盖上的别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直起来,眸光流转间我猜想:“明天早晨打晕我,并且诡计把我掳走的人是不是你……或者说,你们?”
正聚精会神思考间,俄然,韩西洲抓着我的手猛地一拉。
我想过要趁机做点甚么事,但他像是心有所感似的,眼睛俄然落在我身上,紧盯着我,他因为忍耐疼痛,眼睛也有些红,乍一看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