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斗嘛,就是玩猜拳,骰子,谜语扑克等等,谁输谁喝,武斗就是你一杯我一杯,谁先趴下谁输。”甘欢然解释道。
郭耀威给他一拳,“说甚么屁话,飞哥堂堂一猛男,甚么野蔷薇!”
到第六杯的时候,甘欢然的娇躯晃了一晃,双眼迷蒙起来。
“够大声了吧,对劲了吧!”
郭耀威碰了碰欧阳吨吨,“你不是说飞哥一杯倒?”
她心道,你个门生模样的乡巴佬,给你喝个三千五千的,买你一条手臂,值。
甘欢然寂然地将酒杯倒扣在吧台上,道,“我输了,你想如何吧?”
而酒精这个东西对他而言,不存在的。只要灵力催化几下,就蒸发掉了。
“不错,再来!”
“艾雷岛威士忌,本店,没有,你换一种。”甘欢然脸上微窘。
“黄牛喝水!”
秦飞气定神闲,“只要你有,我就能喝。”
“我们是文斗?还是武斗?”甘欢然文雅地坐上吧台高椅,问道。
但,吧台上的把戏般的景象还在持续着。
“混蛋,你到底要干甚么?”
甘欢然的行动倒是那么文雅,她高高举起酒杯,放在面前,赏识了一会酒液的翻滚与分层,再微侧过甚,轻启红唇,饮下美酒。
“愿赌伏输,刚才说过的话忘了?”
秦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别说醉意了,就连酒意都没有。
先不说利蒙切罗,英国艾雷岛的威士忌,单瓶售价3700万软妹币,我全部酒坞的酒,加起来还不值这个价!
秦飞再一次地,让他们大跌眼镜。
“甚么话?”
“喝倒了酒国野蔷薇,你就是酒国野蔷薇!”欧阳吨吨笑成一坨油膘肉。
如果没有当真察看,谁都看不出那几个调酒师竟然都是女的。
甘欢然还未反应过来,整小我已经被秦飞打横抱起。
甘欢然虽有点绝望,但仍豪气地指了指,酒柜上琳琅满目标各色酒瓶,“我们酒坞最不缺的就是好酒,你要喝哪样,只要叫得着名字的,我们都有,今晚你能喝掉多少,全数免单。”
放嘴炮谁不会?再让他这么放下去,天都亮了。
秦飞渐渐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她。
甘欢然忍不住翻白眼,“没有!”
他看了看甘欢然无语凝噎的模样,悄悄对秦飞竖了个大拇指:哥,这波逼你装的,我给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