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别说醉意了,就连酒意都没有。
秦飞再一次地,让他们大跌眼镜。
秦飞的手高低垂起。
世人都为甘欢然纯熟的调酒伎俩鼓起掌来。
秦飞气定神闲,“只要你有,我就能喝。”
甘欢然寂然地将酒杯倒扣在吧台上,道,“我输了,你想如何吧?”
秦飞二话不说,抓起宽口杯,将内里的酒液,一股脑儿地全数灌入口中。
这就很可骇了。
他话刚说完,中间的人还是一脸懵逼,对于秦飞口中的这两种酒,他们听都没有传闻过,但甘欢然的俏脸却拉了下来。
秦飞渐渐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她。
甘欢然对着中间吧台的调酒师扬了扬手,几个帅得天怒人怨的调酒师就退了下去。
郭耀威不晓得的是,秦飞第一次用酒修炼,感觉结果不错,是以,有空的时候,就会研讨研讨天下各地的酒。
说罢,不再理睬那些语塞的部下,秦飞悠然坐下,而甘欢然已经被他横放在他的腿上,两只手更是被他反别到背后。
就仿佛他刚才喝下去的是一杯水一样。
甘欢然的行动倒是那么文雅,她高高举起酒杯,放在面前,赏识了一会酒液的翻滚与分层,再微侧过甚,轻启红唇,饮下美酒。
“拼个酒还分文武?”秦飞倒真感觉有些惊奇。
放嘴炮谁不会?再让他这么放下去,天都亮了。
“愿赌伏输,刚才说过的话忘了?”
吨吨诧异道,“飞哥连我家的狗都喝不过!你肯定他方才倒进嘴巴里的,真的是什,甚么百加得兑的深水炸弹?”
“甚么?大声一点嘛。”秦飞坏笑。
全部过程,起码花了非常钟。
郭耀威给他一拳,“说甚么屁话,飞哥堂堂一猛男,甚么野蔷薇!”
秦飞的手掌,结健结实地打在了甘欢然的臀部上。
秦飞一口气说出几样酒名。
她心道,你个门生模样的乡巴佬,给你喝个三千五千的,买你一条手臂,值。
“混蛋,你到底要干甚么?”
最后加出来的两杯,端赖意志在撑,而调酒的事情,早就让调酒师接办了。
到第六杯的时候,甘欢然的娇躯晃了一晃,双眼迷蒙起来。
在统统人的瞠目结舌中,“啪”,一声脆响――
甘欢然就算是铁打的胆,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