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嘻嘻笑道:“年纪那般小都能结下尘缘,没想到归尘真人艳福不浅啊,那狐媚子边幅如何?”
李子腾沉吟道:“要事之余,王大人如有闲暇,烦劳帮我探听一下那女子的秘闻。”
黑袍青年淡然道:“能替王爷分忧,也是分内之事,我师尊行事低调,不恋权位,国师一名倒是不看重,只不过此后有事相求之时,望小王爷大力支撑便可。”
王怀明面前一亮,说道:“既然那狐媚子甚得宠幸,只须让圣上讨厌悔恨她便可,由此想来,须从圣上身上想体例。”
世人齐声道:“必不负小王爷所托。”
此二人恰是闲极无聊谋事打发的冷醉尘和月窈。
华服青年笑道:“王同知所言极是,江浙一带哪能与我朝比拟。”
冷醉尘嘲笑道:“不是毒药,是春药。”
月窈莞尔:“比之凡尘凡人,归尘能见的风景可要多很多了,别不满足。”
中年男人接道:“若要其永久不得翻身,及至抄家灭族,自古以来,也只要通敌叛国,谋朝篡位了。”
一时风情透露,冷醉尘心中微醺。
王怀明道:“我们或可栽赃嫁祸,将兵器甲胄暗中放入武氏的地盘,再行查抄,罪名便是企图谋反。”
少年心中一突,似在心中比较了一番,沉吟半晌才答道:“清丽有所不及,温婉差上少量,娇媚更是不敷,总之比不过月窈的倾国倾城。”
少年眉间模糊有盗汗:“过奖。”
华服青年闻言自大的一笑,略作谦善说道:“还需仰仗各位多多互助。”
冷醉尘接道:“你经验得是,若不能修行,又如何能遇见你。”
王怀明大喜道:“还须小王爷美言,部属感激不尽。”
华服青年饮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今次欲行之事非同小可,现在那狐媚子得宠,令圣上荒于政事,恰好那狐媚子家属权势颇盛,比皇后还先产下皇子,一时气势将皇后也压了畴昔,实在罪大恶极。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是以我们须谋定而后动,力求毕其功于一役,从其家属动手,必须找到冲破之处。”
黑袍青年傲然笑道:“小王爷放心,袁羽士虽是修为高过鄙人,也不过一羽士尔,介时请我师尊脱手,必不会出岔子。”
王怀明难堪的一笑,神采有些微红,那华服青年又道:“鱼肉百姓,卖官鬻爵,这些均是末节,圣上如此宠幸狐媚子,想必不会太在乎,此来由不敷以扳倒武氏,另有能够引发猖獗反攻,还须更加有力的来由。”
王怀明点了点头,接道:“妖邪不靖国必亡,当今圣上本勤于政事,何如受狐媚子勾引,导致民不聊生。小王爷雄才大略,此次亲身出马,想来必然能够肃除妖孽,还我大唐朗朗晴空。”
小院中冷醉尘脸上似笑非笑的道:“面貌绝美,令人间贵为小王爷见之一面便念念不忘,月窈的绝世风韵真是让人恋慕。”
下首一中年男人接道:“武氏一族乃本地望族,已有百年秘闻,在本地的权势盘根错节,这挖起萝卜带出泥,若将其家属连根拔起,对江浙一带影响不会小。”
书房当中又一中年男人说道:“听闻武氏一族具有万顷良田,宅院繁多,若不是仰仗那狐媚子的权势鱼肉百姓,又哪能挣下如此之多的产业,今后处动手,必能有所斩获。”
冷醉尘想了想,道:“出世修行,这宫闱之斗应是出世充足深了吧,何况当年师父也说过我与她有一段尘缘,现在做个告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