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未几时,樊篱开端缩小,那修罗尺想必也后继乏力,尖叫声逐步变细,待到最后被樊篱所包裹,再也转动不得。清闲真人伸手虚招,修罗尺立即飞到了他的手中,尺身红光时涨时缩,似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冷醉尘闻言问道:“师父,这东西伤害吗?”
清闲真人面色不改,也不管他所说的机遇偶合,更不管他为本身找的借口,随便看了二物一眼,说道:“既是宝贝,却不透光彩,想是被秘法所封。”
清闲真人看了修罗尺两眼,持续说道:“要想把握这把修罗尺的体例只要两个,其一是以高深的道行强行撤除邪灵,然后再重新炼化,如若不然,就算是道行高深之人能够免力操空,也没法快意,还不如应用本身所修炼的法器。不过此尺仆人既然已经飞升,可想而知那人必然道法通玄,此中的邪灵又岂是等闲能够除得了的,即便强行去除,起码也要损去多年道行,还会粉碎宝贝布局,降落品级,未免有些得不偿失,此为下策。”
清闲真人听完以后说道:“飞仙遗物,非同小可,灵界修士莫不觊觎,如此看来,那人既以重宝相赠,必然有要事相托,想必不轻松吧?”
再看梭身,色呈暗金,一眼而望有种古朴之感,其上有一条金龙回旋,直至梭尾,惟妙惟肖,看似金龙直欲破体腾空普通。那道紫色电芒恰是从龙口吐出,龙头处刻有两个小篆,恰是“紫金”二字。
这类话冷醉尘听很多了,也没作何感触,反而问道:“师父,你能不能将这上面的秘法解开,让徒儿看一看真正的宝贝?”
清闲真人淡淡道:“那人可曾奉告你此二物来源?”
冷醉尘神采一变,盯了清闲真人两眼又低下头去,似是有些不敢正视,但见他牙齿一咬,终究伸手入怀,将紫金梭和修罗尺拿出来放在清闲真人面前,说道:“机遇偶合之下有一个怪人送我这两样东西,说是修道人士梦寐以求的珍宝,如果现世,少不得会引发腥风血雨,以是徒儿一向不敢拿出来。”
思及此处,冷醉尘将缓缓伸入怀中的手又伸了出来,持续喝茶。清闲真人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为师总见你伸手入怀之时神采阴晴不定,仿佛难以决定,整日煎熬难当,你怀中究竟藏有何物,可否给为师一观?”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方才那紫金梭也一样有原主的灵性,只是那位高人飞升时已将本身的神识抹去,先人才气更好的炼化,收为己用。而这修罗尺的原仆人飞升以后并未抹去尺内本身的神识,尺内邪灵未除,便轻易腐蚀持有者的内心,想必是其仆人诡计仰仗该尺在修道界激发大乱,由此可见此民气性可谓险恶至极。”
俄然那尺身红光暴涨,自清闲真人手中飞出,冲天而上。只见元羽上人右手一挥,三丈以内顿时呈现一面无形樊篱,那修罗尺撞在樊篱之上,虽极力腾起,欲破开而逃,但那樊篱却坚固非常,将修罗尺收罗此中。
冷醉尘把修罗尺接在手中,已没有获得珍宝的感受,方才那些凄厉的景象犹在面前,心头凉意未消,浑身仍冒寒气。
冷醉尘向修罗尺看去,只觉修罗尺通体红色,浑身没有任何雕饰,红得有些晶莹剔透。乍一看仿佛是刚从血池中捞起,浑身鲜血淋漓,再一看又感觉尺身上的只是血迹,像是杀了很多人却并没有檫拭过,任鲜血在尺身干枯,年长日久天然成了暗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