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上得楼来,乍眼看到窗边的小六面现惊奇,但随即规复了普通,走到中间的一张方桌坐下。
传闻七手孺子乃是一个侏儒,从表面上看只是一个孩童,但实际春秋已有五十多岁,他精通暗器,内力高强,素喜独来独往,乃是武林中的一流妙手。
摇了点头,小六又将一碗酒倒入口中。固然现在小六的武功已足可列入顶尖妙手的境地,但最多也只要百年寿命,百年以后终归黄土,民气贪欲不敷,武林妙手已不能满足小六的志向了。
先前发话之人见他如许答复,当即说道:“既是如此,为防打算泄漏,还是叫他分开为好,免得你我两边受损。”
小六闻眼昂首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只觉一道寒光闪过,浑身顿是抖了一下,随即他又认识到实在是丢了脸面,竟然被这小子看了一眼就有些惊骇,立顿时前两步正欲脱手经验他,却见小六右手一甩,那些手上沾着的酒滴顿时化作暗器袭来。
之前他也喝过很多好酒,但却没多少比得上这清风楼所酿,加上他现在功力深厚,可随便将酒劲化作真气逼出体外,这一手足以让他喝个痛快。
想到这里,小六面色稍缓,起家淡淡道:“既是逆天教中人,那就不消多说甚么了,我走便是。”
小六昂首看他一眼,随即又将一碗酒倒入口中,却并不睬会他,持续夹菜。
待小六运功三个周天,正把刚喝进肚子里的酒逼出体外之时,那店小二已经提了一坛酒上来,他看到小六有神的双眼非常惊奇,不管如何都想不通这孩童竟然越喝越复苏,以他的春秋又怎能够有如此之大的酒量?
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来,一重三轻,小六此时耳力惊人,随便一听便知那脚步较轻的三人身负武功,并且还不弱,起码和那死在常柔剑下的冷炼相差未几,这在武林当中已可成为一方豪强了。
那姓张的人暗道这逆天教在江湖上公然职位甚高,就算武功高强之辈也不敢等闲招惹。
店小二不敢怠慢,赶紧又拿了一坛女儿红向五楼而去。
那姓张之人面色丢脸至极,别的三人中有一人拍掌而起,怒道:“你是哪家的小子这么没规矩,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中年人闻言神采一变,心道当今王爷都不会对本身说话如此过分,何况一把年纪还被一个小孩怒斥,这让他如何下得了台?只见他双眼紧紧盯着小六说道:“敢问师承那边?父母又是何人?”
不过那店小二也算灵巧,恭恭敬敬的放下酒坛,接着就回身拜别,他可不想和小六有过量的打仗,现在他喝了这么多酒,万一俄然建议疯来,那就有口难言了。
掌柜天然晓得店小贰心中担忧之事,那孩童建议酒疯还好,可他若真是哪位王爷大臣之子,在清风楼出了甚么事的话,就是把楼卖了都赔不起。
整层五楼只要小六一人在喝酒,他仿佛对桌上摆放的各种色香味俱全的好菜并无多大兴趣,每样都只是吃了几口,然后便大口喝酒,桌上已摆了三坛十斤的陈年女儿红。
那人见小六不答话,心中微有肝火,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说道:“鄙人三人乃是逆天教中人,本日在此有些要事,还望中间赐与三分薄面。”
没有多加考虑,掌柜对小二说道:“快把酒拿上去,醉了发疯总比不醉发疯更好,这孩童非富即贵,一人离家而出,过不了多少时候必定有人来寻,最好是喝醉了昏睡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