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幽子答道:“我门开派祖师爷天机子得道之前云游四方,探得这座灵气实足的仙岛,随后便住了下来用心修习道法,以求飞升,当时祖师爷担忧另有修道人上前打搅,迟误了成仙正路,便当用无上法力布下这无崖玄极大阵,将诺大一座岛屿藏匿起来,不为世人所发觉,你能够设想一下,要将这座周遭近万里的岛屿化于无形,这是多么的大神通。”
冷醉尘忙道:“对啊,那又是如何一回事?”
冷醉尘赶紧应了,半晌以火线道:“师姐,莫非这么大的一座海岛,就只要我们三小我么?”
实在冷醉尘本身也晓得比起玄奥的道法,他所学的武功没有半点用处,但他现在也只懂这些在修道人眼中粗糙的炼气之法,归正能化开药力,又能强健身材,何乐而不为?如果今后学到更妙的法门,这些平常武功天然就会被淘汰了。
冷醉尘饥饿之余顺手摘些朱果吃掉,又或是挖黄精人参就泉水而咽,虽不如肉类味美,却别有一番甜美滋味,并且越**神越好,他虽不晓得如何接收这些植物的灵气,但药力散开来也非常微弱,直吃得他浑身发热,丹田欲动,当即当场打坐运功,几个周天以后内力又是增加了很多。
东海无忧阁一处内殿当中,装潢精美,雅而不俗,窗外轻风吹入渐生暖意,一派宁和气象。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光。
俄然一阵香气袭来,清风飘过,玉蓉俏生生的呈现在躺椅旁。
直至日落西山,冷醉尘才回到随心居,随便找了间竹屋出来。这些房屋的装潢都相差未几,说好听点是简朴,说刺耳点就是粗陋,一床一椅一案就是全数的产业了。
文人凇没有答话,反道:“如何,你也以为冷醉尘是淫邪之徒?”
归幽子知他不熟阵势,又持续说道:“海中物产敷裕,加上人迹罕至,天材地宝比陆地上多了何止千倍,此岛四周海底的生物也得享无崖玄极大阵余泽,比别处的生长起来快得很多,我们如果需求甚么可随便摘取,以是你底子就不消担忧。”
玉蓉脸有悲色,似是感受有些酷寒,欺身依偎在文人凇怀里,低头细语道:“我薄命的晴儿……”
冷醉尘心头又起一念,当即问道:“师姐,我来之前去过玄心宗和无忧阁,我见这些宗门都是宫殿成群,修建得都丽堂皇,为何我们随心居只要竹房板屋,看上去……像山野小村普通?”
一时之间,两人皆沉默下来,殿内静若泰初。
一颗泪珠从玉蓉脸上滑下,她颤声问道:“别无他法么?”
玉蓉闻言一愣,脸露迷惑之色,正筹办开口扣问,文人凇略一抬手,没有让玉蓉持续说下去。他昂首看了看文羡晴地点房屋的方向,这才缓缓说道:“我曾多次为寒儿起卦,算过她的运数,她射中带煞,此生灾害重重,若无煞气更重之人与她相冲相克,帮她挡去灾害,此生恐怕难有善了之局……”
玉蓉又考虑半晌,道:“这点我倒不如许以为,或许那只是偶然间撞见,只不过昨日才是初见,不明他的心性,何况晴儿从未与他相处过,安知他是否能与晴儿共携连理?是以我感觉这么仓猝决定仿佛有些不当。”
归幽子掩口一笑,然后才道:“这点师弟勿须担忧,师父带你进岛之时是否见到这座海岛平空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