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起来的时候,已经靠近中午。
霍思思瞪了眼梁语卿:“那还是算了。”
既然唐家现在已经站在风口浪尖,想要安然落地,那只能背水一战了。
在朝中,谁另有这么大的权势,敢和皇族分庭抗礼?那就只能是文昭然一伙人了……
俄然,霍思思一拍脑门,烦恼道:“健忘了,这类拜别时候,应当让那家伙作诗相送啊,如何就让他走了呢!”
不过,气愤归气愤,唐安笑着向前走去的时候,世人还是下认识地让开,给他让出了一条走向霍思思和梁语卿的小道。
唐家是皇商,是被打上皇族标签的人,这类家属在任何年代,那都是令人顾忌的存在。
当夜,唐安在大书房中熬了半宿,重新修补、精修赈灾打算,既然要玩,那就要玩大一点,玩得标致,博得标致。
题目是……元康帝不是崇祯,而是一个真正的雄主。
这话唐安可不敢说出来,只冷哼哼隧道:“算了,懒得和你们计算,一起顺风。”
梁语卿薄唇轻启:“他本来就想做个小地主,想要让贰心甘甘心出来做这类事如何能够?但为了天下百姓,我们又能做甚么挑选呢?
唐安瞪了霍思思一眼,扭头看向梁语卿:“你们两个把我坑惨了,小爷我昨晚做了一夜的打算,要如何赔偿我?”
霍思思掩唇而笑,梁语卿俏脸一冷,咬牙切齿道:“你说甚么?”
想要甚么赔偿?当然是把你们十足推倒。
“喂,你如何现在才来?”
“呵呵,谁对你们有兴趣,那就离死不远了。”
当然,真正让唐安感到心悸的,是唐启元话中埋没的深层含义。
详细来讲,是有人不满足于近况,想要动皇族的好处了。
话落,二话不说回身就走,这一次霍思思和梁语卿没有再挽留,只是站在原空中面相觑,直到唐安上了马车,霍思思才砸吧砸吧嘴道:“看来我们上奏陛下,把他担负赈灾的总批示,他的情感仿佛挺大……”
唐安睨了霍思思一眼,不觉得意道:“我是败家子,败家子的平常就是睡觉、泡妞、败家。”
唐安停下脚步,转头深深地看了梁语卿一眼:“我说公主殿下,你们能靠谱点么?别搞到最后,小爷我大长腿没抱上不说,连大粗腿也没抱住。”
唐安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唐启元去见的是谁,干脆就不想了,随便吃了点午餐,就带着春儿出了门,向船埠赶去。
梁语卿看了霍思思一眼,笑道:“你感觉他现在会给你写甚么好诗?骂文兴礼的那种诗要不要?”
梁语卿的船队已经在岸边集结,统共六艘大船,除了梁语卿的公用船外,其他五艘住的满是保护,而这时秦穹已经带着卫队陆连续续地上了船。
霍思思眉毛都竖了起来:“大康最负盛名的两大美女,还勾不起你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