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沈晗一步上前,一脚将沈晗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脖子,神采狰狞道:“威胁我?凭你?”
张浩渠听完这些,神采顿时一阵青一阵紫,他明白沈晗的意义,火烧霍思思的花船,是为了吸引梁语卿和梁乾的重视力,好给他腾出更多的时候,去处理他说的这些事。
沈晗几近是吼出来的,声音降落而锋利,带着一抹变态的癫狂:“废料能上得了霍思思的船,废料能入得了梁语卿的法眼?”
张然一听沈晗骂自家老子,当时也不乐意了,从地上跳了起来,神采乌青道:“沈晗,老子尊敬你叫你一声沈少,但你在这颐气教唆是甚么意义?
“沈兄,不就是唐安那废料惹你不欢畅吗?没干系,我已经遵循你的体例,在临安给煽风燃烧了。
船面上,梁语卿是出来了,此时她脸上没有了出来时的气愤,反而嘴角多了温和的笑意,而唐安和霍思思就跟在她的身边,三人看上去相谈甚欢,挥手告别。
别说皇后,七公主和太子一怒,临安的人都得死上一茬一茬的。
砰!
张然差点给吓尿了,神采簌簌变白道:“沈……沈晗,你想干甚么?你别乱来。”
“……”
“唐启元对这个儿子有多宠嬖你不晓得吗?让唐安明日归去,很轻易就能压服唐启元,只要唐启元站在七公主那边,你感觉我们能有多大的胜算?”
“是,你是大皇子派来帮手我爹的,是钦差大臣,但这里是临安,不是你耍狠的京都……你干甚么……”
沈晗盯着张然,目光锋利如刀,指尖垂垂收紧。
想到霍思思和唐安夜间颠鸾倒凤的画面,他就气得几欲杀人,那是他看上的东西,现在竟然被一个废料捷足先登,的确找死。
没有证据,没有人证,连半点线索都不给梁语卿留,那最好的成果,就只能是重新抓回唐启元,用他来顶罪。
他本来还等着梁语卿弄死唐安,却没想到,现在梁语卿不但没有弄死他,并且仿佛还默许了唐安过夜霍思思花船的事了,这不是甚么好兆头。
“他如果然有那本领,这些年能被唐启元耍得团团转?”
张然抱着沈晗的腿不放,死力劝道:“你放心,如果文兴礼整不死他,那我们再亲身脱手,整死他!”
沈晗冷冽一笑,一脚将张然踹出七八米远,重重地砸在地上,存亡不知。
半晌,他才呐呐道:“但是,我父亲说,唐启元不会拿唐家去冒险,不会因为唐安而等闲站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