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不得,只是指条活路与你投生吧!”袁守诚脸上无悲无喜。
见到对方有恃无恐的模样,龙王心中不由打了个突。
“嘿嘿,饶我极刑……我无极刑,不过你倒是有个极刑!”袁守诚不惧分毫,抬头朝天嘲笑。
第二日,他调遣风伯、雷公、云童、电母,直至长安城天空当中,比及巳时方才布云,中午发雷,未时落雨,申时雨停,雨下了三尺零四十点。
“明日辰时布云,巳时发雷,中午下雨,未时雨停,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袁守诚卜算了一番,得出了成果。
泾河龙王听闻此言,眼睛不由一亮,立即拜别拜别。
泾河龙王立即整衣,端方面貌,焚香接旨。
平常降雨便是晚个一天半载也没甚么,点数多些少些也不打紧。
卜算一道,泄漏的是天机,除了要遭天灾,另有会遇天灾。
一股灭亡的危急覆盖在了心头。
“此言不成儿戏,如果明日有雨,并且时候数量与你所说分歧,我送课金五十两奉谢;如果无雨,或者时候数量不符,我定要打碎你的门面,扯碎你的招牌,将你赶出长安,不准再在长安城妖言惑众!”泾河龙王笑道。
“愿闻其详。”泾河龙王来了精力。
就在此时,俄然听到半空中传来了一道寂静的声音:“泾河龙王接旨!”
龙王是八河都总管,司雨大龙神,有雨无雨恰是由他掌管,袁守诚与他打赌行云布雨一事,实在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门前耍大刀――
泾河龙王闻言,顿时不再担忧。
他卜算才气不凡,一下子便算出了白衣秀士的实在身份乃是泾河龙王,也了然了龙王来此的后果结果,不由叹了口气。
龙王谢恩,拆封敕旨看时,就见上面写着:“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
倒是晚了一个时候,剥削了三寸八点数量。
众水族昂首去看,倒是一个金衣力士,手里拿着玉帝敕旨,径直朝着水府而来。
瞥见袁守诚如此平静,龙王有些不爽,抡起门板作势便要打他。
“请先生占卜迩来气候阴晴吵嘴。”泾河龙王自以为窜改之术精美,涓滴不晓得本身的根脚已经被看破。
就见到敕旨之上写的时候数量,与袁守诚所说分毫不差。
的确是取死有道!
乒乒乓乓……
此言一出,泾河龙王顿时毛骨悚然。
“格登”一下,泾河龙王感受心头一跳,赶快持续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