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差太大了。
蒯越安抚道:“事已至此,主公只能抖擞精力,争夺把二公子和文聘换返来。以张绣的本性,恐怕不会等闲罢休,主公要有所筹办。”
每一次和张绣打交道,张绣都未曾亏损,都是占尽了便宜的。
刘表听得动静,勃然大怒。
更有很多百姓,打量着策马赶路的刘表和蒯越。
刘表道:“甚么前提?”
“没题目,没题目!”
他本是想打豪情牌,让张绣放人,可张绣一开口,就断绝了他的设法。
“去吧!”
蒯越冒充道:“张太守,您这是何必……”
却被如此苛待。
刘表语气拔高,说道:“他如果敢不承情,我打断他的双腿。”
刘表笑着答复。
“混账!”
这放眼天下,那是稀有的诸侯,权倾一方。
蒯越眼神幽深,持续道:“卑职看文聘被抓住,模样甚是惨痛。估摸着,他和张绣较量时,必定受了伤。二公子虽说无缺无损,但也是一副狼狈模样。”
张绣道:“既然是聘请,为甚么又让文聘带兵禁止呢?”
蒯越急仓促回到州牧府,在书房中见到刘表,一副难堪神情,说道:“主公,卑职刚见到了张绣,他不肯意入城,非得让主公亲身驱逐。如果主公不去驱逐,他就要北上育阳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