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制衡之道。
他祭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杨雍眉头上扬,内心俄然升起了但愿。虽说有杨修的禁止,但详细的任命权,还在张绣的手中,莫非张绣要任命他担负吗?
“哗啦!”
自古皆然。
正如刚才对杨修的任命,只需张绣一句话,杨修就成了将军府的长史。
一盆冰冷的井水,全数泼在杨雍身上。顷刻间,杨雍就成了落汤鸡,冷不由打了个寒噤。
杨雍面色微变。
杨雍现在又坐下了,他端坐在正上方,还是喝着酒,口中说道:“该死的白眼狼,张绣是白眼狼,过河拆桥。德祖这小子,也是白眼狼,竟然帮外人欺负老夫。一群白眼狼,的确该死!”
杨雍面上的神情,很有些难堪,被本身的侄儿经验,很有些没面子,接连点头答复。
杨修道:“叔父复苏了吗?”
这是杨修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