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连偷袭的机遇,都没有给对方,信赖对方就算安排了枪法出众的人盯着,也不成能在这类处所开枪才对。
那中年人看着保镳的尸身,大抵还嫌脏,一脚就把尸身踢到一边,骂道:“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偷听老子说话。”
那司机承诺一声,立即调转方向,往郊区开。
“噗!”
这保镳连话都没有说完,中年人俄然拿出一支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打在这保镳的太阳穴上。
白肩雕吓了一大跳,赶紧摸向本身的身材,肯定本身身上没有血才傻乎乎地问:“甚么环境?他不是开枪了吗?为甚么我没有受伤?我还活着吗?”
在中年人受伤的同时,他那些保镳也收回惨叫声,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他一开端是不晓得中年人要去那里,但只要一起跟踪下来,很轻易就能做出判定。
中年人冷冷地扫了保镳一眼,问道:“你偷听我说话?”
晓得对方的目标地后,白肩雕通过电话联络屈尧,让屈尧提早来这里埋伏,再用枪把对方一个个处理,这底子就不是难事。
“笑话,老子需求你安葬?”
中年人想都不想,立即承诺下来,说:“没有题目,第二个要求呢?”
他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在人群中,一边想道:“不能杀死那家伙固然有点可惜,但此次能安然脱身已经很不错了。下主要对他动手时,必然要谨慎再谨慎才行。但是,那家伙必定也会防备着我们,我们又没有了白肩雕做内应,这难度真的不是普通的大。”
中年人仍然表示得很沉着,并没有立即承诺岳云飞。
白肩雕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这其中年人的生命力确切够刁悍,或许是因为他被击中的不是关键,他竟然另有力量拿出怀里的手枪,翻开保险,指着白肩雕说:“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上路!老子最恨你这类叛徒!”
而他本人,也浑身一震,然后低头看着血红色的衣服,伸手摸着伤口说:“如何回事?为甚么会如许?”
毫无疑问,这个一向紧跟在前面的人恰是白肩雕,而他开的车子,恰是被岳云飞和屈尧缉获的车子中的此中一辆。
枪声响起,血光迸现。
白肩雕顺势走下车,说:“公然了不起,我自问已经开得很谨慎,却还是被你们发明了。”
他轻视地对白肩雕说:“你这个叛徒叛变了我,竟然还敢呈现在我面前,胆量挺不错的。说吧,你究竟想干甚么,别说你想杀死我。”
中年人想了想,最后也点头承诺了。
那保安嘲笑一声,指了指通往郊区方向的路,说:“这条路上就只要我们两辆车,你说你开得够谨慎?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与此同时,从岳云飞手中保住性命的中年人揉动一下喉咙,神采阴沉得可骇。
白肩雕看着这一幕,一点都不惊奇,仿佛早就晓得会有这类事情产生。他笑着说:“我的脑袋没有坏掉,我很清楚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反倒是你们几小我因为在岳云飞手里吃了大亏,正气晕了头,连我的呈现这么变态都没有防备。你们真觉得我不会在这里安排背工,就莽撞地追上来?”
中年人一愣,脸上立即暴露狰狞的笑容,说:“竟然有人敢跟踪老子?哼,必然是屈尧或者白肩雕,他们必然是晓得岳云飞会在这里脱身,以是在这里等着。他不晓得老子现在的表情很不好吗?把他引到郊区去,干掉他,趁便埋了这个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