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从岳云飞手中保住性命的中年人揉动一下喉咙,神采阴沉得可骇。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抱着游戏的心态博弈了,而是肝火冲冲地下号令道:“给我发话下去,统统人立即停止手头上的统统事情,动用统统能够动用的力量和干系,务需求把屈尧、岳云飞、白肩雕他们三小我杀掉。一个礼拜内,我要看到他们的尸身。”
“哈哈哈……”
白肩雕话音未落,那中年人就已经哈哈大笑起来,说:“就凭你?你身上连枪都没有,你有甚么底气说这类话?就算你没有受伤,也不成能在这么多人的庇护中杀死我,更何况是现在受了重伤的你?白肩雕,你不会是因为流了太多血,脑袋出题目了吧?”
晓得对方的目标地后,白肩雕通过电话联络屈尧,让屈尧提早来这里埋伏,再用枪把对方一个个处理,这底子就不是难事。
白肩雕看着这一幕,一点都不惊奇,仿佛早就晓得会有这类事情产生。他笑着说:“我的脑袋没有坏掉,我很清楚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反倒是你们几小我因为在岳云飞手里吃了大亏,正气晕了头,连我的呈现这么变态都没有防备。你们真觉得我不会在这里安排背工,就莽撞地追上来?”
中年人的保镳一听,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他安静地问:“敢问你的两个要求是甚么?”
那保安嘲笑一声,指了指通往郊区方向的路,说:“这条路上就只要我们两辆车,你说你开得够谨慎?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中年人听完白肩雕的解释,俄然跌坐在地,望着天空放声大笑道:“老子这平生和别人比武过无数次,想不到会在这类小细节上栽了跟斗!是我太粗心了!这类事情本来让部下出面就好,我不必亲身脱手,是我因为太气愤而落空明智,是我的错!”
他就连偷袭的机遇,都没有给对方,信赖对方就算安排了枪法出众的人盯着,也不成能在这类处所开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