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夜的纵情享用,使他临时忘怀了对黎玲玲的仇恨,看来对于男人来讲,一个女人绝对是医治另一个女人给本身形成伤害的良药。
瘦子和瘦子回身走了出去,看着余薇薇只是上面套了件T恤衫,上面却光着身子。
余薇薇爬起家来看着髙啸海,哭笑不得地说道:“哥,偶不是那只雌虎,尼玛你却真的是那头公牛哇!”
“不是肿么了,是真肿呀!”余薇薇心不足悸地说道:“丫的一个早晨七进七出呀!”
“行,”髙啸海一边穿戴衣服,一边笑道:“那等会我就让你好好嚼嚼牛肉!”
畴昔的很多日子里,髙啸海一向感觉这是本身人生中独一的快事,晓得前天早晨刘颖火辣辣地投怀送抱,才让他感到实在的女人而臆想中的还是不一样,而昨晚肆无顾忌地在余薇薇的身材上翻滚一夜以后,他才真正体味到女人带来的欢愉。
瘦子更绝,她摇着余薇薇的肩膀问道:“姐,你说,被男人干的时候,到底是痛还是舒畅呀?”
髙啸海一听是礼拜天,此次反松了下来,接着伸手抚摩着余薇薇赤裸的身材,问道:“另有精力吗?要不再来一次?”
尼玛人家无能,劳资凭甚么干完了就要卖力?
“嗯,”余薇薇俄然坐着身来:“哥,说好了,我可不会做饭做菜呀!”
余薇薇白了她一眼:“施瓦辛格就是个屁!海哥但是长坂坡上的赵云赵子龙呀!”
“哎,快说说,是勇哥短长还是海哥短长?”瘦子问道。
瘦子和瘦子都没颠末男人,不晓得七进七出意味着甚么,瘦子眨巴着眼睛问道:“一次和七次有甚么辨别?”
尼玛那才真正叫醉生梦死!
“放心,我会。”享用了一个早晨髙啸海,出人料想还一身是劲地说道:“等你吃饱喝足了,我们再……”
“猪头呀,你们?”余薇薇骂道:“尼玛被一小我干和被七小我轮,那感受能一样吗?尼玛也就是姐还算见地过,换了你们恐怕刚才起床开门,都得扶着墙走路!”
“啊?”余薇薇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喃喃自语道:“畴前,有一只雌虎碰到一头公牛,雌虎说我要吃了你,公牛说你能不能等我度过蜜月再说,我还没干过那头母牛呢!雌虎说不可,但我能够同意你干一次,你说要多长时候?公牛说那就四天吧。雌虎一听,瞪圆了眼睛问道,你一次无能四天?公牛点头说是,只要春季、夏天、春季和夏季。雌虎傻了,说道,不可,就三天。公牛说能够,就明天、明天和明天吧。雌虎说不可,得改成两天。公牛说:那就白日和黑天。雌虎怒道:不可,就一天!公牛说还,从现在起的每一天。雌虎厥后哭了,对公牛说道,牛呀,你还是直接干我吧!”
余薇薇两眼一翻:“噗——,好吧,偶承认,尼玛你们比我奇葩!”
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臆想状况当中,一次次地把黎玲玲脱个精光,纵情享用和爱抚着她的身材,乃至是卤莽而狂野的肆意欺侮,胡想她的端庄与娟秀,在本身的身上变得淫荡和鬼怪,,一次次娇吟地堕入无尽的贪欲当中!
“啊?”余薇薇闭着眼睛,嘟着嘴皱着眉说道:“我觉得你就是打打酱油,丫的你本来是重口味呀?哥,我的亲哥,等我睡一会再说,好吗?”
瘦子和瘦子目目相觑,又异口同声问道:“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