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的失神后,陈天生将目光放在地上的那枚玉佩和那张红色的面具上。
“此人生前,定然是一名绝世妙手。”
“莫非是宝贝?”
这里,仿佛是一间……洞府。
也就是说,他是……死人。
其内只要一张石床,一道清泉,外加一张圆形石桌和四张石凳,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现在的目光,全然集合在那张圆桌前。
颠末光阴变迁,连人都化为灰尘,但是一个面具却涓滴无损,这此中必有隐情。
他身子蹲下,目光朝着洞内张望,一道藐小风声从洞内传了出来,伴跟着一道刺目标光幕。
洞府并不大。只要三十多平米,壁面光滑平整,在东南边向,稀有个直径三十多厘米大小的洞口,现在正有道道光束从外边晖映出去。
他右手移到面前,伸出两指对着眉心按去。
“看这石桌之上灰尘的丰富,想来,此人拜别已然有一段很冗长的光阴。”
四周,入眼所及之处,仿佛是一处不大的空间。
“并且历经光阴变迁,他身上连衣物都化为了灰尘,唯独玉佩和此面具却得以幸免,此物到底是不凡,但是到底有甚么用?”
陈天生心中略微衡量,他实在是不信赖这个面具只是浅显之物。
在石桌之上,有两个杯子,一前一后的摆放着。
陈天生身子微微一颤,脑海中多出了很多本不属于他的信息。
“灵力和负气都没用,莫非是我想错了,此物本来就是浅显的一张面具?”
陈天内行中短剑毫不踌躇的向着空中一划,如同一道金芒斩向大地般,那本来直径只要三十多公分的洞口顿时在一阵轰鸣中被狠狠的扯破开,连同断去的另有那一根根枯萎的老树根。
过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眼神闪动,不知在想些甚么。
血液滴落到面具上,如同一滴水滴在了干枯的大地上,顿时被面具尽数接收。
长久的震惊,令他回过神来,他深吸口气,带着惶恐的目光看向面前的青年。
他手中的短剑一刹时就如同一道金色的光芒般,一股刁悍的力量从他体外向着四周分散开来。
他沉吟好久,俄然想起老者曾经对本身说过的一句话。
只是,在他的右手间隔玉佩另有半尺间隔的时候,陈天生的指尖放佛触碰到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目光在青年身上巡查一圈,最后却逗留在对方的腰间,那边,挂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
陈天生面带警戒,手中的短剑剑尖朝下,目光朝着四周环顾一圈。
杯中无酒无水却覆满了灰尘,石桌之上,青年身边亦是有一层很厚的积尘。
陈天生看着这个图案,眉头皱成了一团,因为这个图案,他真的是似曾了解,至于到底在那里看过,他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