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须老者的话,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肝火,说道“左师兄公然调教得一手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研讨,这五年来可已大故意得么?”
“段兄弟和我虽无厚交,但总归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一定会甚么武功,刚才这一笑定是出于偶然。”
见台上这般环境,沈傲从速筹办好瓜子板凳,坐等看戏。
看着台上两人的对话,沈傲淡定一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长须老者应当就是无量剑派东宗的掌门左子穆了。而那道姑,乃是西宗的辛双清。
左子穆看了眼段誉,目光微微眯了眯,随即洒然笑道“辛师妹本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成就实在可观,特别这第四场我们博得更是幸运。褚师侄年纪悄悄,竟然练到了这般境地,前程当真不成限量,五年以后,只怕我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
原著中,无量剑派本来是分为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以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得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
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端方?”
听到左子穆这话,马五德老脸微微一红,赶快辩白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老哥哥我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劈面讽刺。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寒舍,传闻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川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左子穆听这段誉语气当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由心中有气,哼道“那有甚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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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当中,估摸着也就唯独段誉那呆头鹅,是个知名之辈,没在聘请范围当中吧。而恰好刚才又是他,在龚姓弟子伴作出错时嗤笑了一声。
说着这话,左子穆大笑不已,俄然目光一转,瞧向段誉说道“我那劣徒刚才以虚招‘跌扑步’得胜,这位段世兄仿佛颇不觉得然。便请段世兄了局指导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部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腕定是挺高的。”
无量剑派如许的门派,如果是放在笑傲江湖天下里,那绝对是堪比少林武当那样的级别。不过,在天龙天下里,倒是连江湖二流门派都算不上。
适时,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段誉时,说他姓‘段’,而在大理,段姓本就是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左子穆当时听了当然是不觉得意,心想分多数是马五德的弟子,这马老儿本身的工夫稀松平常,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获得那边去,是以连“久仰”两字也懒得说,只拱了拱手,便肃入宾座。
左子穆眉头跳了跳三分,见这死小子态度越来越傲慢,不由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跟你干系如何?”
五场斗剑,博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当中败者当然死力研讨,以图鄙人届剑会中湔雪前耻,胜者也是涓滴不敢松弛。北宗于四十年前得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带领门人迁往山西,而后即不再参与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