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坚,我们这都开门一个多小时了,如何还没客人上门啊?不会……不会我们的买卖要黄了吧?”拿着抹布,将五六张桌子抹了又抹,抹得的确比她那张脸都还要洁净的曾玉,不断的瞧着店门外空空荡荡的街道,对站在柜台边,跟他二表姐说着话的王坚道。
“曾嫂子,你的‘坚坚包子’终究开张了呀?可喜可贺!真的是可喜可贺!宽广,敞亮,大气,跟之前比拟,真的是鸟枪换炮了哈!”
这一忙,一向忙到下午两点过,近三点的模样,澎湃的人潮这才渐渐的散去。
“等我去查一下,玉阿姨。”曾静蓉站了起来,从一旁的小门边走进柜台,来到收银机前,噼噼啪啪,谙练的敲了两下键盘,很快,一个以4打头的四位数便鲜明跳进了她的视线。
蒸馒头蒸包子蒸花卷,熬稀饭,泡咸菜,内里的曾静蓉和曾玉,则忙着点餐,收钱,取餐,清算桌椅,洗碗……从上午六点半一向到下午两点,整整七个多近八个小时,除了上厕所,三人几近就没停过手,没歇过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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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包子机,醒面机,压面机和蒸柜等专业厨房器具帮手的王坚,的确比之前轻松了不下十倍!
正说着,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俄然走了出去,刚进门,便冲曾玉笑呵呵喊道:
跟吹着口哨,神情怡然的王坚比,此时的坚妈,倒是一脸的笑容。
就在王坚和坚妈,坚姐,一家三人忙得头不沾天,脚不沾地的时候,俄然,一个长城皮卡开了过来,走出两位工人。
“静蓉,到现在,卖……卖了有多少钱了?”用手上的纸巾擦着额头上的密汗,但脸上倒是一脸等候的曾玉看着曾静蓉问。
收银机上是有统计服从的,能够按日,按月的统计查询,以是,明天到现在到底收了多少钱,坚妈并不清楚,得问管收银机的隔房外甥女曾静蓉。
王坚正在柜台后帮着忙不过来的母亲和二表姐取餐,听到有人送本身花篮,吃了一惊,从速放动手里的东西跑了出去。
“还不是我那孙子闹的?自畴前几天吃过你们的包子馒头和稀饭后,他就再也不吃我老伴儿给他煮的早餐了。他待会儿要赶火车去外埠出差,让我给他买几个你们的包子馒头,还要打碗稀饭说是在路上吃。我怕待会儿早岑岭的时候列队打挤,以是就一早过来了。嘿嘿,现在没人,恰好没人跟我挤!”
“一共……一共四千六百二十元!”曾静蓉美目一亮,一声惊呼的叫了起来。
“张大爷,快请进!明天你咋这么早就来了哟?平常不都是九十点钟的时候才出门的嘛?”
有了张大爷的开张买卖后,接下来,又来了一名李大妈,仍然是曾玉的老主顾,对方倒是为本身那一样迷上了“坚坚包子”的味道,七点就要出门去上班的懒媳妇买的。
一天五千,一月十五万,一年就是一百八十万?
“竟然……竟然是小绿送的……这么大,这么标致的两个大花篮,恐怕得好几百吧?唉,早晓得你要给我来这一手,我就不告诉你了。”王坚看着两个花篮,又看着两根条幅上的祝贺语和落款,不晓得为甚么,俄然便感受本身的眼眶有些潮湿,仿佛有甚么东西要流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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