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跟,跟人死磕啊?”安细姨神采顿时垮了下来。
“哎!”大狗二狗仓猝应了一声,两人忙下去了。
“废话,如果然的是功德的话,老子还用得着他来教么?”安细姨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
“来,您快出去,二狗,去,将我收藏的那瓶拉菲拿来,大狗,你去找两个最好的女人服侍着!”安细姨仓猝道。
做人能够无耻到这类境地,杀伤力实足啊!
活了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见了那么很多人,但是,第一次见到如同这般无耻的存在。
“发指,的确是太令人发指了,如此人神共愤之事,他陈伐竟然也敢做的出来,莫非他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安细姨一脸愤恚,狠狠道。
这位的骨头,仿佛有得了疏松症的前兆啊!
算盘皱了下眉头,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安细姨,以是,对于他的气势,一时候有些难以接管。
“您的意义是说,这算盘是来白手套白狼?”二狗想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