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在他的怀里,吕布身材的温度让貂蝉感到暖暖的,即便没有火盆她也不会感觉酷寒。
“即便他们来了也得先通禀。”吕布坏笑着说道:“要不我俩再来一次?让他们在内里等着?”
到了后半夜,吕布蓦地感到脑袋一阵剧痛。
思疑是在梦中,他用力掐了一下脸。
天下第一虎将,身高当然不俗。
“夫君刚才好短长,的确比当年还要威猛。”貂蝉和婉的说道:“如果每天都像如许,妾身还真服侍不来。”
茫然的看了貂蝉一眼,吕布接过铜镜照了照。
闻声貂蝉号召,她仓促披起衣服来到里间。
暖融融的气味在房间里回荡。
陶盆里跳蹿着通红的火苗,驱走了夏季的酷寒。
“嫁给夫君,还不是由着夫君乱来?”想到和重回少年的吕布缠绵,貂蝉芳心扑腾的更快,脸颊也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烫。
她不时偷看一眼吕布芳华俊朗的脸庞,嘴角忍不住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不是在梦里。
当时呈现在铜镜里的是张饱经沧桑的脸。
疼痛越来越狠恶,他想喊却如何也喊不出口。
饱经风霜的沧桑隐去不见,芳华的皮肤在光影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面前彭湃着芳华气味的吕布却让她总感觉芳心彭湃,仿佛要从胸腔蹦蹿出来。
他本来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青人,魂穿到年过半百的一代枭雄身上,灵魂与身材不婚配的春秋产生了架空。
疼……
留下貂蝉,吕布向屋外叮咛:“请几位将军出去发言。”
耳边传来骨骼“嘎吧”作响的声音,皮肤仿佛重新顶一向被扯破到了脚后跟。
貂蝉也不解释,披起衣服仓促起家拿了块铜镜递给他。
侍女和仆人的房间相邻,便利夜晚照顾。
“来人。”貂蝉喊了一声。
刚才的剧痛不是梦,此时此景也不是梦。
还不信赖统统都是真的,他又一次拿起铜镜。
此时现在,铜镜里映照出的倒是一名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威武少年。
不知是房间里太热,还是狠恶活动后的劳累,她的脸颊泛红喘气也有些粗重。
“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力不从心。”搂住貂蝉,吕布坏笑着凝睇她的眼睛:“过了明天再要播种应当会更费心些。”
狠恶的疼痛中,他能感遭到灵魂仿佛正被身材架空,一丝丝的往外抽离。
貂蝉的身高在女子中也算是出类拔萃,可站在吕布面前,却还是比他矮了一头还多。
他想坐起来,身材却像是被枷锁监禁了一样转动不得。
伉俪俩正小声说着私房话,侍女在门外禀报:“启禀温候,陈将军等人来了。”
侍女退下后,貂蝉亲手帮着吕布清算衣甲。
“刚才如何?”翻身把她搂进怀里,吕布坏笑着问道。
“男人上了年纪,体能总会不如之前。”把貂蝉搂在怀里,吕布的手不诚恳的往她腰部以下流走:“既然彼苍眷顾,让我重新活一回,我当然要好好珍惜,不能孤负了大好韶华。”
“让人把张辽、高顺和陈宫都请来,夫君有话和他们说。”貂蝉叮咛了一句。
俩人相拥而眠。
熟睡中的貂蝉被他惊醒,坐起来惊奇的问道:“夫君如何了?”
坐在铺盖上大口的喘着气,抬起手掌看了看,吕布也弄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