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考证马芬芸的话,草木灰一敷到冠琼玉的伤口上,血就缓缓的凝固住了。
但是就在这时候,冠琼玉以惊人的毅力压抑住小腹中的剧痛,猛的挡在了王聚德的身前。
木婉晴看了心中大惊,仓猝哭喊了起来“阿玉,你醒醒,不要睡啊,阿玉……”“她应当是体力不支,临时的晕畴昔了。”马芬芸从昏倒中醒来,看到重伤的冠琼玉,仓猝凑了过来,简朴的察看了一番,说道。
刀锋切割着冠琼玉的手,鲜血流的更快了,痛苦也更加的激烈了,但是冠琼玉却一向是咬牙对峙着,眼神中固然充满痛苦,但是却始终没有软弱过。
抓了一把,趁热敷在了冠琼玉的伤口上,一边将其涂匀,一边说道:“矿上如果有人受了伤,白家兄弟又不肯带他们去病院,我都会用这草木灰来帮他们止血,结果很不错。”
马芬芸皱着眉头四周打量起来,看到满屋子的稻草,面前不由得一亮,说道:“有体例了!你身上有打火机吗?”
木婉晴喊了半天,也没听到白仁彪的声音。
白仁彪的眼睛一眯,看准马芬芸的来势,不等她靠近,就一腿扫了出去,将马芬芸一腿扫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昏倒了畴昔。
“木……姐,我……我做到了吧?”冠琼玉艰巨的看了一眼王聚德,然后尽是欣喜的对木婉晴说道。
木婉晴听了,仓猝冲着门外大声的喊了起来“白仁彪,给我们止血棉。你这个混蛋,我们需求止血棉!”
“你放不放?”白仁彪凶神恶煞般的冲着冠琼玉吼道。
“阿玉!”
白仁彪阴狠的凑到王聚德的耳边儿,冷冷的说道:“我如果在你的身上扎上百八十个洞穴,然后用你去捕鱼!”
收回匕首,白仁彪冷哼一声,再次向着王聚德的胸口捅去。
白仁彪的脚已经狠狠的踢在了冠琼玉的肚子上。
白仁彪心中狂怒,吼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打的让他妈都认不出来!”
越用力的握紧刀锋,刀锋刺入肉中就会越深,但是冠琼玉顾不了那么多了,心中独一想着的就是不能让白仁彪杀了王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