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甚么特别的吗?我如何总感觉你对我特别好。”
“啧……确切很不普通,可咱不得讲证据吗?万一不是呢?”
一帮傻狍子,真比起来,他老二又大又粗,一准儿吓哭这群孩子。
以是,鸡-鸡天然没比成。
白泽听完斜瞟了崔明一眼,公然是功德不呈现,好事总有他的狗腿角色。这招,真特么损……
白泽这一嗓子差点把其他同窗吓尿裤子,他们赶紧拉开白泽停止严厉的攻讦教诲,接着按住白泽的头,个人向楚劣尘低头认错。
“我生日啊,我宴客唱k,约他出来,然后……”崔明趴在白泽耳边,将打算详细讲解了一遍。
“啊!你这么说我俄然想起来了,那女孩开门的时候叫了声哥,是不是?当时忘了是甚么事打岔给忽视了。”
“甚么题目?”
他夺目得紧呢。
崔明想了想,“把他灌醉了,勾引他,看他会不会失控。或者跟他一起沐浴的时候开黄腔,趁便当着他的面撸,看他会不会硬?”
“嗯,来我家住安然些。”
白泽点点头,“就是他。”
“这,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