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凹槽底部的血迹连同凹槽四周的血迹全数被我舔的一干二净。此时全部密封舱内里已经不再有木棉的味道,只剩下粘满我的唾液的我本身的味道。
看来,阿谁叫木棉的女孩曾经在第三个密封舱里待过,内里的血迹……仿佛恰是木棉的……
一边贪婪的舔食着地上的血迹,我的喉咙里又不受节制的收回了满足到呻-吟声:“啊……嗯……这……这是彩子的血液……讨厌的彩子……血液真臭!真咸!比木棉差远了!难怪我最后一个才吃掉她!”
“啊!嗯……你能听获得吗?我本身又能听获得吗?这是我本身的声音吗?”我持续收回一声娇呵。
“对啦!血迹,刚才我醒过来的处所……地上另有血迹……也是能吃的呦!”我坐在第三个密封舱里自言自语的说完后,敏捷从内里钻了出来,走到密封舱的一段,发明上面的卡片上果不其然写着“木棉”二字。
第二个密封舱与第一个一模一样,上半部是一个被翻开的玻璃罩,下半部是槽型的金属布局。槽型内里也有少量的液体。
同时脑海中还不时回味着,这……这又是谁的味道呢?是阿谁叫木棉的女孩吧……
随后,我重视到空中上有很多暗红色的血迹。
实在,在没有阐发完绝对能吃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不过统统的舔到被流出的口水浸湿的血迹上。
想罢,我用双手撑着密封舱用尽尽力转过身,让本身背靠在密封舱上,面朝着中间的阿谁密封舱。完成这个行动今后,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明本身的身材没有一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