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罪,我招了……”
这小子真是个另类,莫非看不出这郑宏有几分官气吗?
方如松赏了几鞭子后,惊堂木再次一拍,七大书商掌柜跟郑宏,身子又是忍不住一颤。
“堂下何人……不是,这话仿佛已经说了,咳~”
几鞭子过后,郑宏一脸的茫然之色,他想不明白,本身堂堂朝廷命官,太乌行省中最大郡城的二把手,竟是造受此罪。
遵循大夏律法,主动认罪者是能够从轻发落,当然除非罪大恶极,才不能赦免。
一众书商又是忍不住漫骂了起来,同时额头跟后辈的盗汗直流,晓得现在多数是栽了。
林冲转头看了眼林宇,见林宇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在梳理此次案件,遂是将目光落在了郡守方如松身上。
“另有这等事?”
“好你个姓林的小子,又是你,你若敢对本官脱手,转头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林宇轻咳了两声,神采微红,但随后神采倒是一本端庄道:“此人在招摇撞骗,现在麻阳郡正停止诗词交换大会,堂堂郡守不坐镇,却跑来武陵郡替杨记书商撑腰,不是骗子就是共犯!”
“冤枉,我们都是端庄的买卖人,卖的册本也都是诗词话本,画本,是从其他行省运过来的,力求薄利多销……不信大人能够去查……”
不消想,自家属中后辈必定也有一份功绩。
对此,手握这些书商证据的林宇,只是冷眼旁观着这统统,他并非贤人,只是想这些有能够害他掉脑袋的事,永久跟本身沾不上边。
方如松清算了下说话,正色道:“尔等身为武陵书商,却操纵族中学子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还真是胆小包天,经林提辖彻查,犯法失实,你们可另有甚么话说的?”
“咳!”
看到林冲顺手从身后取出一根鞭子,不但林宇怔了一下,就连郑宏,身子也是狠恶的颤抖了起来。
砰!
“哎哟,你小子……啊~本官……哦,要……啊……”
固然他与周元都是考取了功名的学子,但戴罪之身,哪怕是证人也得向郡守行膜拜之礼。
郑宏身为麻阳郡的郡守,就算贪污了杨家的银子,那也跟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的事无关,顶多收受贿赂,让书商盗印的诗词文章在麻阳郡中合法化。
便在此时,那始终沉默的杨佐康,仿佛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正色道:“张记书商一样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我有证据,我要揭露他……我要戴罪建功,我认罪!”
“我也招了……”
有书商打了头阵,其别人也纷繁大喊冤枉,那悲忿的神采看起来比窦娥还冤。
郑宏几近快崩溃了,这千户所里的鞭子是特制的,哪怕他气海中的才华主动护体,但仍然被破开防备,实打实的抽在了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