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氛围竟有些僵住。
“这……”
自从到了辽东,他接二连三地被林彧欺诈,本就心中怒极。
此事他们调查过,两小我的确是不怀美意,但是恰好世子不动声色,还将两人浑身高低值钱的物件全都给抢了。
李长续目光冷凝地聚焦在林洪涛的身上,眼里有一丝的暗淡之色在涌动。
他先前所言本是为了发难,可没想到林洪涛完整不接招。
李长续闻言愣了一下。
曹莲英嘿嘿一笑,赶紧叮咛了下去。
林洪涛仰眸:“哦?来得倒是挺快!”
李长续的言语也显得有几分的冲动,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动静。
“就是到圣上的面前,本王也行得正坐得端!”说到最后,林洪涛的态度也冷了下来。
林洪涛一点都不在乎,面上也表示得更加朴拙无辜。
林洪涛早不见他们,晚不见他们,恰好比及圣旨丢了,才肯相见。
回话的人本来面无神采的脸上都涌过一丝的古怪。
这不是用心的吗?
“有请他们到正厅等待!”
辽王府书房以内。
曹莲英笑道:“王爷,城中都在传言,说世子林彧在城中各大铁匠铺大肆采办煤炭,不管多少钱,只要肯卖,他就肯买。”
……
“是!”
曹莲英闻言,眸子子一转,也立马拥戴道:“辽王,前些日子,巡检司王钦惨死在辽东,至今尚未查明凶手是谁。”
林洪涛颇具严肃的坐在案桌前,头也不抬地问道:“劫匪的事措置得如何了?”
“祁王,曹掌司,本王军务繁忙,让二位久等了!实在怠慢,还望恕罪!”林洪涛朝着他们抬了抬手,状似朴拙的说道。
林洪涛换了一身礼服,半晌以后,仓促步入到了堂屋。
林洪涛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挥了挥手。
“……”
一时之间他都不晓得该如何回应。
这辽王是真管不了还是用心气他们的?
曹莲英连连点头:“咱家方才已经肯定过了,动静失实。”
“是时候二访辽王府了。”
他之前只顾着想要揉捏辽王,给对方一个上马威,好好的证明一下他这个辽东巡监司掌司也并非泥人做的。
只是安逸还没过一刻,屋外就有人来通报。
祁王的话,已多了几分的严肃和阴沉。
就算是演戏,也得演全套。
敢情,他方才的话都是白说了?
现在听到这动静,刹时就令贰心中的不快都被抵消了一部分。
李长续不动声色,很快就将先前的事翻篇,将话题带入到了于他无益的方面。
心中的思路翻滚:“倒是小瞧了他!”
林洪涛面不改色,还是是一片谦恭之态,说道:“这……本王方才回府,竟不知另有此等事!真是让二位吃惊了!”
林洪涛悄悄的点了点头,严肃的脸上涌过一丝的戾气:“祁王和曹莲英如何了?本王如何传闻,他们去找世子的费事了?”
李长续内心腹诽,可面上却不动声色:“辽王说那里的话,既是为圣上分忧,我等怎敢见怪?只是,我等受命前来传旨,昨日却路遇劫匪,此事,不知辽王可有耳闻?”
曹莲英都吓傻了,连连摆手。
林洪涛轻笑一声,持续说道:“只是这都郡城地处边关,城外有很多的流民,落草为寇,又四周流窜,实在是难以防备!二位今后出门,怕是要多带些保护,莫要行巷子的好!”
“辽王,你镇守边关,手握重兵,却连戋戋几个毛贼都缴不了?如此无能,如何向圣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