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笑着说:“不早说了吗,发财也咱兄弟俩一块儿。”
“你要搞养鱼了?”王传授说:“农科站也有水产技术员,你要就教养殖技术,随时能够过来问。”
“就是,谁叫你之前瞎出主张,到处煽风燃烧说能卖三块五。”
分开的时候,几个村民谁都不睬吴婶,直接把她晾在后边。
吴婶被数落得神采通红,不敢吭声。
“我弄了个塘,你现在不是在家里没事吗,你如果有空,过来帮着看一阵鱼塘不?”赵小飞说:“五千人为人,你看中不?”
他的鱼塘分三个池,大塘占地十五亩,另有两个鱼苗池,不晓得多少灵气才气把水质净化。
“彩礼还没凑上啊?”赵小飞说:“你家的西瓜不是卖了吗?”
肖扬像不熟谙似的,把赵小飞重新看到脚。
中午吃完饭后,赵小飞不测的接到了农科站王传授的电话。
“好,今后有需求我就过来,感谢王传授。”
赵小飞挂了电话,又打电话问肖扬在不在村里,说有事找他。
“市里有家食品加工厂,卖力人是我朋友,说能够收来做西瓜酱和西瓜脯,不过代价也不高,大抵也是八毛九毛的模样。我把卖力人的手机号给你,你们本身跟他谈。”
“五千。”
李永盛卖力帮手找技术员,打杂的工人就由赵小飞去招,而肖扬是改行返来的,现在闲在家里,就不晓得他愿不肯意。
村里的养殖户李叔,在葫芦河里网箱养河鲫,本来要歉收,成果在前一个礼拜病了,老婆又没看住,一伙偷鱼贼在早晨把他的鱼一网打尽,偷了个精光。
“不是,我是给你说一声,有本国专家过来观光尝试地,想看看西瓜。”
赵小飞在内心唏嘘,这两年彩礼费越来越高,还花腔百出,有的农夫家里娶个媳妇就倾家荡产,还背上债务。
“没有赵小飞帮手,你那几亩瓜烂地里吧。”
“你高中时候不是说想考农业大学,今后养鱼吗,你来我这呆个一两年,本身再弄个鱼塘呗。”
不一会儿,秦月兰的电话回了。
“我把手机号给你们,你们本身联络厂方。”赵小飞把手机号给了孙二叔,归正他只是搭线,又不赚一分钱,才懒得去为这事操心。
肖扬戴着草帽,仓促走来,“啥事啊,神奥秘秘的,你上俺家坐着说呗。”
乡村有人会偷鱼,并且常常是在清塘之前,就是偷鱼贼猖獗之时。
塘已挖好了,正在修沟渠,过两天就从葫芦河里引水,便利。
“才八毛?”吴婶一听这代价,内心顿时有些绝望,遵循她的心机价位,赵小飞这么有本事,必定能卖个一块多钱,没想到还是这么低。
他晓得农夫工干活不轻易,下了力量就想吃点酒喝酒,以是让做饭的人把炊事好点,顿顿不是回锅肉就是红烧肉,另有老白干,以是工人们也肯卖力量,干得热火朝天。
最好是退役的军犬,颠末练习的军犬,不会等闲吃偷鱼贼放了耗子药的肉包子。
吴婶又悔又气,自家的一万多斤西瓜,如果早卖给赵小飞能赚两万多块钱,而现在缩水一半,还招村里人恨上,悔得想一头撞死。
“俺爹前儿摔断腿,都治病去了。”肖扬说。
“多少?”肖扬思疑本身听错了。
刚才他听赵小飞找本身看塘,另有点硌应,现在一听人为顿时乐了:“我说你是发财了啊,这么高的人为,比俺舅在城里当经理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