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明白兔顿时弹跳着蹦出来,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饺子端上桌,赵小飞顾不得烫,夹起一个蘸了蘸老陈醋,就一口吃进嘴里。
“咋咧?”
堂屋的饭桌是木头做的,现在上面压着两小我,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直响,伴跟着躯体碰撞的‘啪啪’声,竟然还很有节拍感。
“喝。”
“是啊,你咋不来哩?”赵小飞喝了一口酒,在嘴里咂了一下:“老婆,你也入股,一分钱也不消花,俺算你股分。”
“就算有,你也是俺亲亲的嫂子。”
恰好李春艳在和面,就把早上买的一块五花肉剁了,包饺子扔进锅里。
赵小飞端起杯子,正要喝的时候,李春艳劈手夺过,白了他一眼说:“就如许喝寡酒,有啥意义?”
赵小飞跟李春艳扯了几句荤话,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不过肚子还饿着,就让李春艳弄几个饺子来下酒。
赵小飞一边吃饺子,一边喝酒,心对劲足。
“嗯……啊……”李春艳忍不住叫了一声,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脑袋:“酒还没喝完咧。”
李春艳问:“你明天在村里弄了个村民大会,要开饲料厂啊?”
“那还能咋样?”赵小飞有些懵。
赵小飞苦笑着说:“嫂子,你要归去服侍爹娘是端庄事,记得常返来就是。”
“啊!”李春艳一声娇呼,想挣扎却被按在木头桌子上动不了,喘着气骂道:“衣裳还没脱完咧,要弄就去炕上。有你这么急的,跟饿痨鬼似的,没女人能喂饱你啊?”
“那不是喂你吃大黄瓜吗。”
‘撕啦’
赵小飞一阵猛攻,李春艳顿时颤抖了好几下,紧接着就瘫软在桌上,哼哼唧唧起来。
“死鬼,非得要嫂子服侍你,这辈子真是落在你手上了。”李春艳嘴里骂着,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你要走?”赵小飞端着酒的杯子不动了,内心一阵失落。
等村民们全散去后,赵小飞回屋一趟,就直奔李春艳家里。
村民在坝子里,一向堆积到吃晚餐的时候,才连续散去。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跟赵小飞亲起嘴来。
李春艳却有点严峻,从速勉强平静了一下,扯着嗓子承诺了一句:“在哪,啥事呀,周二嫂子?”
不过,也有十来个村民按捺不住,当场入了股,毕竟现在入股还能拿到等价的鱼苗,就相称于买鱼苗的钱,这有啥不肯意的?
“俺爹娘的身材越来越不好,俺阿谁不成器的哥你也是晓得,希冀不上。”李春艳没好气的说:“俺筹算回村照顾爹娘。”
‘乡村合作社’的情势,在菜坝村里还是头一遭,很多村民都在张望,就想等今后饲料厂办起了,看看结果再决定入不入股。
赵小飞等不及了,直接扑上去,提枪上阵。
“怕啥,俺来用饭,又没干啥。你是俺嫂子,俺还不能来?”
“算了,俺不入。”
“香,好吃!俺嫂子包的白菜猪肉水饺,就是好吃。”
“那你喂我啊。”赵小飞含含混糊的说。
“瞎嚷嚷啥咧,也不怕人闻声。”李春艳端着面盆,从隔壁厨房走出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明白日的,也不怕人瞧见。”
“靠!”赵小飞喘着气,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李春艳话还没说完,院坝里俄然响起一个大嗓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