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此人的声音,仿佛有点熟。”赵小飞借着黑,一脚踢开大黄,往那人脸上瞅去。
那人痛得‘嗷嗷’直叫,冒死踢蹬着。
“是你?”赵小飞看清那人的脸后,顿时皱起眉头。
“改天发了人为,带你们去见地见地。”
屋里的世人顿时一愣。
“多少钱?”李全听得按捺不住,赶紧问。
“讲讲呗。”李全也来了兴趣,“你搞小妹都不给钱的,看人肖军还是个孺子鸡,给人家传授点经历哪,等他哪天去县城的发廊找个婆娘开荤,也好有点经历,免得被蜜斯嘲笑了。”
老吴端着架子说:“搞一次一百八,带出去包夜也就两百六。”
老吴也来了劲,开端高谈阔论起来,把城里的发廊小妹如数家珍似的,讲了个遍。
他被手电刺得睁不开眼睛,还干笑着挤了一句:“赵,赵小飞,是俺。”
这不是赖繁华吗!!
“哪有,少听这玩意胡咧咧。”老吴赶紧摆手,但是脸上却透出一股对劲。
“……另有艳艳洗头店的老板娘,在床上浪得要死,跟狐狸精似的,活活能吸干男人……便宜的也有,青青按摩店有个叫小丽的,只要一百块就能带出来,随便玩,缺点就是搞的次数多了,下边太黑……”
“这么贵?”一个杂工叫起来,“这特娘的哪儿是玩小妹,这是在玩钱,俺在县广场找个婆娘,拉到树林里搞一次,也就五十块。”
“咋了?”老吴的扁担抡了一半,硬生生停在空中。
赵小飞也站起来,心想就这么巧,竟然一下子就逮着了贼?
“这是谁?”李全一听就放下了铁锹,迷惑的看着赵小飞。
赵小飞的神采却冷下来,他如何能够不熟谙此人。
“赖繁华,你家在村西头,咋走夜路到俺的鱼塘来了。”赵小飞沉着脸问。
“讲你那些风骚佳话啊。”一个杂工咽着口水,腆着脸凑过来给老吴递了支红塔山,坏笑着问:“吴哥,这发廊妹摸起来,跟摸老婆有啥分歧。”
“啊!”那人被踢得大呼一声。
赵小飞早就没把赖繁华当一回事了,没想到明天又遇见他。
一群人起哄让他放,李全就去换碟。
“偷鱼贼!”老吴一声怒喝,抡着扁担就冲上去。
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阿谁颐指气使的供销社赖主任了,自从东窗事发后,赖繁华被撤掉了供销社主任的职务,新来的主任还没上任。
老吴吸了一口烟,慢悠悠的吐了个烟圈,又接着说:“这女人贵是贵,但搞起来特别舒畅,还会用胸脯帮你搓背,那软得,你花个五十块钱能享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