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你手劲这么大。”秦月兰红着脸说。
实在她眼皮不疼,但是赵小飞和她的间隔太近了,从他嘴巴里喷出来的滚烫气味,扫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一阵痒痒,也吹得她脸红心跳。
饱满的红唇,正对着赵小飞,还微微噘起,就像是在等人采撷一样。
那非常的触碰,竟然让她身材又是一热,差点失控。
赵小飞啃了两口,感觉好吃,站起来就问秦月兰也要不要来一根。
“那我轻点。”赵小飞双手摸着秦月兰的俏脸,感到她面庞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情不自禁的把两个手掌都捧上去。
有沙子?
秦月兰说,“我就用你的,又不嫌你。”
只见秦月兰眯着两眼,伸手不断的揉着,一边揉一边委曲的说;“你家屋梁也该修了,正洗脸呢,一撮沙子掉下来,就弄到眼睛里了。”
赵小飞纵情撷取她嘴里的甘津,大手也不诚恳的从她的腰部,滑到了挺翘的臀,不断的抚摩着。
赵小飞热血上涌,紧抱着秦月兰的娇躯抚摩,大手按捺不住的沿着她的臀部滑下,向她的包裙内伸去。
见秦月兰风尘仆仆,赵小飞就去拿了个铁皮盆子,接了半盆自来水,说:“家里没有新毛巾。”
秦月兰闭着眼睛,也晓得是猴子搞的鬼,一阵气闷,但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她临时又不能跟猴子活力,两眼一摸黑,焦心对赵小飞说:“你帮我吹吹。”
见赵小飞起火,猴子从速‘吱吱’叫了两声,一蹿就从天窗里钻出去。
并且,刚才他仿佛把手伸进了秦月兰的包裙里,沿着她的大腿一起滑上去,仿佛碰到了那处奥秘的桃源地。
可他一昂首,却闻声秦月兰的尖叫声。
赵小飞的大手按在上面,乃至能摸出她两瓣密桃的表面,更加血脉喷张,紧紧按着她的腰,几近要把秦月兰揉进怀里。
“狗日的!”赵小飞顿时气得大吼一起,扬起手臂想砸它,但是他刚一扬手,又立即把手收了返来。
她喘不过气,神智迷离,嘴里竟然悄悄的娇吟了一声。
他明显是在帮她吹眼里的沙子,竟然就不受节制,抱着她又亲又摸。
赵小飞昂首一看,竟然发明一只猴子就缩在屋梁上,正低头对着秦月兰抓耳挠腮!
她软软的嘴,就跟涂了蜜一样,并且另有必然的厚度,就仿佛从她嘴里传来一股电流,刹时传遍赵小飞满身,后背舒爽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要不是赵小飞健壮的胳膊搂着她的细腰,秦月兰都滑在地上了。
“行。”赵小飞也没体例,把甘蔗用毛巾包好,往本身裤兜里一揣,就站到秦月兰面前,捧着她的脸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