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摔了个屁股墩,“哇”的一声哭了。
“怕啥,俺娘夜里睡得沉,底子就醒不了。”
“可不是,那野猪长得比牛还大,硬是被赵小飞一手按着脑袋,用拳头活活打死。”
赵小飞搂着她丰润的娇躯,也是心猿意马,不过他那屋子又脏又乱,踌躇了一下说:“玉婷,我比来都在忙鱼塘的事,家里乱得没法下脚。”
几个壮汉也听得心惊肉跳,这特娘的还是人吗?徒手都能打野猪、打老虎,难怪秃顶哥带着人去拦他,却被赵小飞一脚踹翻。
“吗的。”纹身壮汉骂了一句,他没把村支书这个老头放在眼里,伸手就推了一把。
村民们见来了生面孔,又看这群人一脸凶神恶煞的,纷繁拉着孩子躲远,警戒的打量着这帮人。
几个村民都诧异的相互望了一眼,心想这伙人来者不善,必定就是来找赵小飞费事的。
两人又在坝子里亲热了一会儿,赵小飞才咽着口水松开手,往家走去。
张玉婷想了想,说:“要不,你来我屋。”
贰内心实在是气恼,没想到张父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拿着还负债的几万块钱,又跑去赌了。
村支书也上前实际,对纹身壮汉呵叱道:“说说,你们是哪个村的?”
“就是豹子,我听俺舅说过的,我对天发誓这事是真的。”
“打人?”村支书大步走过来,不客气的打量着几个壮汉,喝道:“咋,你们这是要来菜坝村揍赵小飞?说他打人,你们如何不报派出所,让派出所措置这事!”
那村民防备的看着他,说:“你找赵小飞干啥?”
但事已至此,赵小飞也只能当是个经验,心想今后不会再乞贷给赌鬼还债,那是肉狗子打狗,有去无回。
“哥,我们就是拿钱办事的,身板可比不上野猪,这去找他不是找死吗。”
“如果我们去了,赵小飞还不把俺们当沙包揍?”
村支书快六十岁了,见的世面比村民多,一看这伙人就不是好玩意,也用不着客气。
村民们纷繁说道:“老支书,他们是来找赵小飞的,说赵小飞在外边打了人。”
赵小飞伸手摸了她一下,嘿嘿笑着说:“包管让你吃饱。”
纹身壮汉粗声粗气的说:“我们找的是赵小飞,关你屁事。”
一提到赵小飞拳打野猪,村民们也非常对劲,不遗余力的吹嘘起来。
“哪来的小崽子,让开。”那壮汉被抱着走不动,不耐烦的一把拎起小孩,扔到一旁。
纹身壮汉皮笑肉不笑的说:“他在内里,惹了点费事,打伤了我们秃顶哥,我们兄弟过来跟他谈谈如那边理这事。”
“是老虎,俺亲戚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