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纹身壮汉也怂了,装模作样的大吼几句,说本身不是贼,只可惜在人群的骂声中,他的声音已经能够忽视不计。
他说完,就叫儿子把嗷嗷哭的孙子领回家,抬脚就往赵小飞家里走。
一些没搞清状况的村民,还真觉得这伙人是贼,不断的骂骂咧咧。
看这几人要走,村民还不罢休,一窝蜂围上去把车拦着,抡起锄头、铲子就“乒乒乓乓”的砸起车来。
村支书皱着眉想了想,说:“我得去找赵小飞一趟,这些人看着像是来寻仇的,问问他出了啥事。”
村支书喘了十几秒,说道:“开了辆面包车来,都是外村的生面孔,有个男的手臂上的纹身,你想想比来这一阵,你是招惹了谁不?”
一传闻村里进了贼,农夫们都沸腾了,把几个壮汉团团围住,破口痛骂。
村支书说:“你这又是狗,又是猴子的,快成植物园了。”
“支书,找俺有啥事?”
这下,中间的几个村民不干了,全都冲上来把面包车围住,嚷嚷。
像是回应他的话,大黑站起来冲着村支书“汪汪”的叫了两声。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大黑。
一提到纹身,赵小飞的脑筋里立即钻出柳树镇的斗狗场。
村支书走得急,走进院子后扶着水缸,喘了两口气说道:“小飞,刚才村口来了一帮人,说是来找你计帐的。”
见老支书只字不提“偷狗”的事,赵小飞内心有些打动,晓得村支书信赖本身,便说:“当时大黑在斗狗场被咬得快死了,那些人筹办把大黑炖了吃狗肉汤,我花六百块钱把它买下来,救活了。成果这些人一看大黑活了,就翻脸不赖帐了,非要我把大黑留下。”
“你们是哪个村的,还敢过来打人?”
“要干啥,想打斗啊?”
……
等面包车开走后,村民们还余怒未消,站在路中间骂。
几个壮汉缩在车里,早没了刚才放肆的模样,纹身壮汉一面不断的催促着快开车,一面听着砸到面包车上的“咣咣”声响,内心又气又恼。
顿时四周地里的农夫都跑过来了,全都扛着锄头冲过来。
村支书又说:“俺仿佛听那几个外村人说,你偷了他们的狗甚么的?”
“有字据就成,白纸黑字写得明显白白。”村支书也痛快的说:“斗狗场那帮牲口,干的就不是人事!这狗就是用来看家的,拿来斗得血淋淋的,心黑!不但狗遭罪,也祸害了很多村民!这狗是你买的,那就是你的,有本领他们来咱菜坝村,俺带人打断他们的腿,谅他们也不敢来。”
他没好气的说:“老支书,这伙人是柳树镇斗狗场的,都是打手。我去过斗狗场一次,确切带走了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