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坐在驾驶座上,搂着李春艳的细腰,和她的娇躯来了个负间隔打仗,难分你我。
这才在李春艳的推搡下,大步走出院坝,连夜开车回菜坝村。
四周一片喧闹,只要李春艳猖獗的欢叫声,一声接一声的在高梁地里响起。
越野车在高梁地里不断的闲逛着,承载着两人的欢愉玩耍。
他假装要走,李春艳却吓了一跳,急得说道:“你好不轻易来王家屯一趟,啥事都不办就走,那可不成。”
两人干柴烈火,久别胜新婚,火苗一被点着就难以燃烧。
李春艳浑身瘫软如棉花,赤着汗汗汗的丰腴身材,像明白蛇那样四仰八叉的躺在一片高梁上,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两人郎情妾意,豪情似火,在落日晖映下的高梁地里滚来滚去,以天为地,以地为席,干着男女间最原始的风骚佳话。
李春艳顿时感觉着了他的道儿,干脆也不扭捏,一把按在他的裤裆上,风骚实足的笑道:“找个僻静地儿,让嫂子看看你这棵人参有多大。”
赵小飞看她没力量喝水,晓得本身明天一时按捺不住种地太深,让她浑身都酥得没力量,他坏笑一声,本身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凑到李春艳的嘴边。
两人你来我往,棋逢敌手,搂抱厮杀得格外狠恶,高梁地成了两人的疆场,被赛过了一大片。
李春艳叉腿坐在他身上,饱满的娇躯一起一伏,脸上染满了满足的红晕,镇静得眼睛都眯起来。
第二天一早,赵小飞就从地里拔了四棵人参,只留下一棵最大的“参王”留作“聚灵阵”,带着人参就驱车往县城赶。
“这赵大夫还真是个好人呐,大早晨都给咱家送饲料。”
两人豪情似火,赵小飞和她在车上一阵胶葛,感觉空间狭小,一脚踹开车门,一用力把李春艳从车上抱下来,按到高梁地里,便纵身扑上去。
李春艳也久旱逢甘霖,一经雨露,便像饥渴的旅人那样,紧紧粘着他不放,扭着肥臀细腰,像风摆杨柳那样不断的挪动。
不过,他没跟蒋白薇说这个,只说了一句“我顿时过来”,就开车向别墅区赶去。
蒋白薇很欢畅,“赵先生,还费事您这么大老远的特地跑一趟,进屋坐坐,喝杯茶吧。”
赵小飞如同开闸大水,浑身热忱狂泄而出,就像一浪浪洪峰那样,一番厮杀很快就让李春艳抵挡不住,主动反客为主,一翻身骑在他身上,展开反攻。
赵小飞另有精力,连衣裳也不穿,就光着身材走到车边,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李春艳。
“你这个朋友!”
李春艳的爹娘早就睡下,闻声院外的动静,她娘隔着窗子问了一句:“春艳返来了?另有谁哪?”
一听蒋白薇说了地点,赵小飞不觉有些惊奇,没想到蒋白薇住的处所,竟然和本身的别墅是一个区,离自家别墅也挺近的。
“哎。”李春艳从速答了一声,“娘,前次给爹治病的赵大夫,给咱家送饲料来了,是菜坝村的村办饲料厂分的。”
赵小飞把车开畴昔,拎着提人参的黑塑料袋,往车窗外一递。
她连花衬衣都没来及脱,只光着两条明白腿,坐在赵小飞身上收回一阵阵满足的吟哦。
轻风吹太高梁地,吹散了李春艳那亢奋高歌的吟叫,却吹不散“啪啪啪”的苦战声。
落日如火,照着王家屯外一望无边的红高梁地,另有在车里豪情野合的一对男女。